不管真真假假,那些罪名听着是挺像那么回事的,尤其是当这些罪名还是出自对方亲生女儿之口,可信度瞬间飙升,人们的情绪一下被调动起来。
特别是到最后,许芸芸大声宣布与其正式脱离父女关系,彻底将中年男人打落尘埃。
中年男人一直垂着的头终于抬起来,狼狈不堪的脸上流下两行泪水。
游行队伍的带头人高举双手,激动得大喊口号。
“打倒帝国主义,社会主义万岁!”
“打倒资本家,人民万岁!”
围观者中很多义愤填膺的人开始跟着喊,握拳举手的不在少数。
乐善象征性地举了两下,继续和时仲窃窃私语。
“不管怎样,那都是她亲爸,难道平时她爸不疼她吗?”
不然她怎么会在别人欺负她父亲的时候,自个儿非但不去帮忙,还帮着外人往上狠狠踩一脚呢。
即使是为了自己,也不用非得这样啊,疏远无视不就好了。
乐善表示难以理解。
时仲倒是比较清楚许芸芸为什么会这样做,难掩憎恶道:“她爸以前很疼她的,对她妈也不错,可惜再多的好也抵不过人性自私。”
两人说着话的功夫,游行队伍已经重新启动,继续敲着铜锣往下一条街走,围观群众跟着开始移动。
许芸芸完成她的任务,依旧跟在队伍最后面,路过乐善两人那里时,无意间和他们对上视线。
许芸芸眼睛一黯,情不自禁般喊了声阿仲哥。
混乱的人群中,乐善侧开一步挡住她看向时仲的目光,面带不善地警告:“许同志,时仲现在是我的人,我想你应该懂得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
许芸芸脸色变换,最后撇了撇嘴,指着一身黑机油味道熏臭的时仲道:“那你就是这样对他的?”
不等乐善回答,她紧接着深情满满地跟时仲说阿仲哥你看你跟着她也享不到什么福,还要被她这么搓磨,何苦来着,当初还不如让我来帮你呢。
时仲神情复杂地看她一眼,“你能帮我什么?像对你爸一样踩我一脚吗?”
许芸芸语噎,“我那是没办法,不得已而为之,阿仲哥你要理解我啊。”
“我不想理解,我只知道现在我过得不错,至少我爸不光能吃饱穿暖,还能看腿治伤生活安定。
而你呢?你有本事管外人,怎么没本事把你亲爹捞出来?还要靠羞辱他保住你自己!”
时仲厉声厉色的一通反问和斥责,令许芸芸哑口无言。
周围这时已经开始有人注意到他们了,时仲说完不等她再讲什么,果断拉上乐善的手转身离去,走得毫不留恋。
许芸芸望着他们的背影快速消失不见,眼眶一热,差点哭出声来。
乐善和时仲是看不到的,他们回到院里将门关上,隔绝一切喧闹,继续做自己的事。
时仲这时候才发现自己还牵着乐善的手,慌忙松开,耳尖微微泛红。
乐善没有察觉,自然地去给他兑热水洗澡,还问他要不要帮忙。
时仲心口怦跳,忍不住胡思乱想。
帮忙?帮什么忙?怎么帮?不需要!
不需要!
经过这样一搅合,他那些刚刚才生出的烦乱情绪立马被刺激得消散一空,除了紧张,什么都没留下。
等到洗完澡吃过饭,夜深人静之际,时仲方从睡梦中睁开眼睛,悄然回忆起白天街上发生的那一幕,后怕与庆幸接踵而来。
后怕如果不是他及时找到出路,今天许叔叔的遭遇极有可能就会同样落到他和父亲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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