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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次总算见到了尹枭其人,季玉朗虽也有一肚子的话要质问他,但他此刻心中还有更重要的疑问需要向一个人问清。
“有事?”
朱怀璧显得有些疲累,由耿家的仆从引着去了客房后便难掩眉间的疲态。
“今日之事都是你算计好的。”
季玉朗直截了当说道,并非是疑问,他能肯定今日那场闹剧是出自面前这个人之手。
“凭什么?”
朱怀璧未答反问,季玉朗不假思索脱口而出,道:“因为我了解你。”
本能答了,反应过来后自己心里却越想越觉得不那么自信了,抬头对上朱怀璧投来的戏谑眼神,一时竟有些动摇了。
“玉郎,你真的…了解我吗?”
朱怀璧说这话的时候正依靠在窗边,侧着头似乎是在看外面的风景,漫不经心的语气似乎并不在意对方的回答。
垂在身侧的手不自觉攥紧了拳,季玉朗自认为他是懂得的,自年少时起他便一直与朱怀璧在一起。
在失去至亲、背负仇恨最痛苦的那几年,朱怀璧于他而言,既是良师亦是慈父。
而当崇敬的师尊频频出现在懵懂少年郎的春梦中时,季玉朗似乎意识到了他对朱怀璧的情感开始走向了歧途,他也试图纠正过,为此去亲近身边的美貌侍女,但当得知那些女子都是朱怀璧知晓后特意送到他身边时,心中只有愤怒和失望。
为了能够占有师尊,季玉朗将他所有的习惯喜好都了解的一清二楚,在反叛软禁朱怀璧之前,他很确认没人比他更了解这个人。
然而事实上,自那之后,一切便如脱缰的野马,完全脱离了他的掌控。
这段日子以来,季玉朗感触最多的就是挫败和迷茫,朱怀璧似乎完全变了个模样,他才恍觉他自以为掌控的一切都成了泡影,所以朱怀璧这般‘质问’他是否真的了解时,季玉朗沉默了。
“你很恨那个姓劳的?他也是你的入幕之宾?”
明明不是想这么说,一开口却仍是这般刺耳的话。
“你想听哪个是还是否?”
朱怀璧嘲讽一笑,继而解释道,“劳稷的发妻名唤闻人瑶,是我……仰慕的一位侠女,她落得那般收场让我始终无法释怀,既要帮你扬名,正好拿劳稷来当垫脚石,也算给那位闻人姑娘报仇了。”
“你喜欢她?要不然我帮你去杀了那个男人出气……嘶!
你做什么?!”
提起闻人瑶的时候,朱怀璧满眼都是温柔,这让季玉朗心里很是不舒服,只是他刚说完便猝不及防弹了一下脑门。
“不是你想的那种男女之情,还有……我留着他还有用。”
“一个疯子能有什么用?”
季玉朗对此不屑一顾,在他看来能被些装神弄鬼的小手段吓疯的男人不是草包也是废物,又能于大计有和益处。
“你忘了你此行要做什么不成?留着他好让江湖人都记住你堂堂问刀楼少主,被一个德不配位的疯子攀咬。
武艺卓绝,人又生得俊朗,偏遇人不淑,被我这样叛主窃位的小人收做了徒弟,郁郁不得志。
届时你只需要在侠者会表现一番,便是你在江湖扬名的第一步。”
朱怀璧眉目微垂,神色是极倦怠的,只是岁月并未在他脸上留下太多痕迹。
他说这话的时候,平淡得仿佛不像是在说自己的事,整个人陌生得可怕。
细思极恐的是,但凡将今日的闹剧细细捋上一捋,就会发现从劳文越和宁丹鸿的死开始,一切似乎就都在朱怀璧的谋算之内,那他究竟是何时谋算,又是如何避过看守安排推进的,只想想季玉朗就觉得脊背一阵发凉。
于是在朱怀璧说完之后,他哑着嗓子问了一句:“那你呢?”
比起谋算和手段,他更在意的是朱怀璧今后该如何自处。
或许他自此之后平步青云,诸事顺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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