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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
竭力扭过头,那褴褛旅人已堂而皇之步入屋内。
“不知阁下想与老夫谈些什么?”
耿垣没有理会长子叫喊,负手而立,定定看着面前的男人。
那人自顾自拉了凳子过来坐下,明明腿脚利索却偏要拄着那木杖,边说话时边单手取了桌上的茶杯摆上,自己给自己斟了一杯茶,“在下方才费了些口舌,嗓子有些干,盟主不介意吧?”
明明已做了,却故作客气问上一句,这般桀骜,放眼江湖上倒是不多。
“尹阁主又再三遮掩试探,恕老夫不懂你的来意。”
耿垣落座,神情泰然看向那人,“若是诚心相谈,又何必故弄玄虚,偏还要露些破绽来。”
“呵。”
一声笑,已恢复了他本来的声音,“这不是…怕盟主不肯信个无名之辈嘛!
尹某刚从别人处回来,没来得及换下这身行头,耿盟主见谅。”
说罢还朝耿垣举杯示意,只是语气半点不见谦卑。
“不知尹阁主特意来此,所为何事?”
“慈悲剑。”
尹枭晃了晃空茶杯,嘴角噙着一抹笑,只是配上他此刻这幅凡夫面皮少了几分狷狂,“有人重金托尹某牵线,愿与耿盟主、常庄主联手拔掉那扎手的楔子。”
“……”
“盟主宽心,尹某只是收钱办事。
你们之间的恩怨纠葛,于尹某来说都是真金白银的买卖。”
见耿垣并未作声,尹枭笑笑,主动递杯过去碰了一下。
言下之意是今日耿垣说的话并不会随便与谁人听去,不过换句话说,只要付了足够的银两,那谁都可以知道今夜谈话的内容。
若是想一劳永逸,要么杀了尹枭,要么就付上黄金白银作封口费,左右于尹枭而言都是稳赚不赔的买卖。
等了许久,耿垣始终一言不发。
尹枭会意起身,他并不在意耿垣的沉默,只在临走前回神补了一句,“那位雇主还有句话,武林盟会之上,他会让耿盟主看到他的诚意。
尹某话已带到,告辞不送!”
“父亲……”
过了这好一会儿,耿青梧半身麻痹的劲儿才刚过,行动仍是有些不自在。
他凑过来,看到阴沉着脸的耿垣,一时没敢再多说什么。
“谢衡羽呢?”
“在颜姨的院子里。
早些时候五弟妹也跟着去劝了。”
耿垣眉头紧锁吩咐道:“派人盯紧山海苑,若有异动随时来报。”
“是,父亲。”
再说尹枭,他从耿家父子那里出来,直奔朱怀璧所在的院子。
院墙不高,一手撑着不用轻功就能翻上去。
刚跨过院墙便看到了一副师徒交手过招的场面,尹枭也就没出声,只坐在高处先观望着。
两人与其说是过招,不如说是喂招。
朱怀璧单手背后,并不主动出手,只闪躲着用单手拆招,他步法轻盈迅捷,季玉朗的拳掌似乎总差着那一两寸,可就是死活挨不到,越打越上头,本是方才被朱怀璧兜头斥了一通,心中怒火难消一时气愤出手,只是他出招虽刚猛有力,却灵巧不足,反倒被对方牵着鼻子走。
朱怀璧立臂隔开一掌,反手兜住季玉朗肩胛,在青年未及反应之前旋身一压,原本负在背后的手扣在季玉朗后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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