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玉朗一五一十地详述了他与耿云霆各自用的招式,朱怀璧听时右手托在左手,拇指轻搓着左手掌心处。
木梓跟着听了全程,与他方才的判断并无太大出入,细细思索了一阵才问道:“三哥,那位耿盟主是在试探师侄?还是他对那则流言和探脉之事已生了怀疑,借师侄来试探你的底细?”
季玉朗警觉反问道:“什么流言?!”
朱怀璧与他对视,毫不避讳地答了:“自然是你我师徒不和,你已将我架空,掌握了问刀楼大权这些话。”
木梓也跟着接了一句道:“这些日子三哥做足了功夫,江湖上怕是也已信了大半,只是耿垣多疑,怕是存了试探的心思。”
季玉朗听他兄弟二人的交谈,垂在身侧的双拳紧紧攥起。
这流言他确实也听过,一次是来崇阳城的路上,一次则是前阵子从廖桀口中听来的。
但那时朱怀璧身边完全无人可指派调遣,何谈将这些流言散布开来。
忽得,脑中晃过一个骇人的念头。
“你何时谋划这些的?!”
听到他这么问,朱怀璧一挑眉却未答,他行至二人面前,朝木梓摆手示意,后者立刻会意。
“那你们师徒俩聊,我先去找童姐她们。”
待无关之人都离开,季玉朗复又问一遍。
朱怀璧并未承认什么,师徒二人并肩却背向而立。
“玉郎,你知道我喜爱你这孩子哪点吗?”
“!”
季玉朗闻言陡然侧头看向身边的人。
“换做我或是旁人遇这事,只会立刻想到是自己身边人走漏了风声,而你不同,你即刻想到的是旁人是否比自己多思虑一步。”
朱怀璧目不转睛盯着不远处那片红墙绿瓦,悠悠说道,“你是个本真直率的好孩子,所以你注定不属于江湖。”
“是我蠢了,竟期待你能说出来什么人话……朱怀璧,你知道我最讨厌你什么吗?”
他从不妄自尊大,光是推翻朱怀璧的掌控他便足足计划实施了一年之久,此刻细想想当初起因源于自己无果的情愫和急于证明自己的冲动。
他明明已成功了,然而这一路走来,不知不觉中他又被朱怀璧当成了孩子对待,“我最厌恶的就是你这般哄孩子的口气,你又何曾平等地将我看做一个人?!
……看来给你断药真是我做的最愚蠢的一个决定!”
他早已不记得什么时候开始,自己就不那么忌惮朱怀璧恢复功力了,不仅停了限制对方功力的药物,还没有半分设防,现在想来还真是可笑。
“这也是我喜欢你这孩子的原因。”
朱怀璧闻言轻笑一声,他略歪过头看着徒弟的侧颜,扣在腕上的手指轻点了点手背,“先前虽说了那许多,但你的成长为师都看在眼里,无需计较这三四顺位是否为真。
武林大会于你而言不过是垫脚石,目的既已达到便不必过多执迷于此。”
“呵!
你只会顾左右而言他,朱怀璧,我还真是庆幸早先看透了你的真面目。”
“但凡你平日成熟稳重些,我也不愿整日拿你当孩子教,这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没人能一辈子教你护你,这些你早该懂了。”
他终于答了,却不是季玉朗想听到的答案,“总有一天,我得到想要的,同样会离开……”
“不可能!”
季玉朗猛地转身揪住朱怀璧的衣襟,把人提到自己面前。
“唉。”
朱怀璧叹了口气,手上的动作确实不慢,反手立掌为刀由下直切季玉朗咽喉,逼他松手后撤。
“!”
季玉朗袖刀出刀的瞬间,已被朱怀璧擒了手臂腕子反扭过去,刀瞬间脱了手落在了对方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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