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王媚一直在看着他,一双手上下转换着最右边要出牌的麻将,像是等他把牌送到她嘴边。
柳风烟一点甜头都不给王媚,该杠杠该胡胡,能自摸绝不赢小的。
几圈麻将下来,王媚的筹码见了底。
“风哥,你今天手气真好啊,连续三局清一色了。”
汪云棋笑,“给我们一个扔骰子的机会好不好?”
徐嘉蒂笑道:“柳教授打牌好利落,我都要跟不上了呢。”
王媚摆了牌:“我经常听哥哥说,柳教授你曾经连赢二十把,不知道今天能不能破纪录。”
柳风烟礼貌回道:“没那么夸张。
运气好罢了。”
打到了晚上十一点,柳教授一人赢完了他们所有的筹码叫了茶馆的夜宵来请客。
快十二点,徐嘉蒂打电话喊了男朋友来接,汪云棋也去上厕所,留了王媚和柳风烟两人坐在桌子旁。
一天下来,王媚虽觉得这教授不太爱理人,但样貌实在好看,手指很长,连直指节的弯角处的角度都狙在她的取向之上。
“柳教授,你是在Z大哪个校区的呀?”
柳风烟捧着热水喝:“紫金港区。”
“啊,离我们学校挺近的,半个多小时就到了。”
王媚笑,“柳教授是教生物工程是吗。”
“嗯。”
所有的问题,柳风烟都能浓缩成四个字之内的话语进行回答,他像一个消极比赛的羽毛球选手,不挥拍不反击,让王媚所有的话题都结结实实摔在地上。
等徐嘉蒂打完电话,汪云棋也从洗手间出来,王媚朝他们耸耸肩——没戏!
四人又坐了一会儿,门被敲响,徐嘉蒂跑去带了男朋友进来。
柳风烟在手机上看着ISSN上新发的文章,听见有男人声音,就掀了眼皮看了一眼。
可就着这么一眼,让他出了一身冷汗。
回家的快车上,他闭眼缓了许久,刚才那个男人的笑容和右手的触感,真切地不得了。
十二年了,官霖生,你他妈的,还是回来了。
第7章受伤
早上柴荆五点就起来了,脸都没洗,换了衣服直接出了门。
回到家里,姑姑和姑丈还在睡觉,他不敢开灯,摸着黑轻轻地刷了牙,锁上房门吃在路上买的鸡蛋灌饼和豆浆。
昨天他以为自己能爬到柳风烟床上,可柳风烟直接拒绝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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