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鸟插话,虽然这句话看上去是在问哭得撕心裂肺的槐烟,但她的眼睛一直钉在齐一潭身上:“是不是从那一棵母株上分离的?”
岳寒的视线从这位面生的女子身上扫过,和宁王殿下的目光接触后,选择了暂时沉默。
齐一潭神情坦然:“我不知道白姑娘在说什么?”
“而且——”
她笑笑:“这件事和白姑娘有何关系?你既不归属大理寺,又非两位亡者家属,你是以什么身份问我这些问题的?”
“况且这件事我并不知为何与我扯上关系,若是只说是因为我养了花,那便要治我的罪,那今后恐怕全京兆养花的人家都要小心为上了。”
“殿下,我已将花搬来。”
李鸣集的声音传来时,齐一潭下意识地拧起眉抬起头来看向他。
她的第一反应比起说是震惊,更应该说是愤怒。
“谁允许你——!”
“那株花果然已经枯萎。”
李鸣集将手松开,齐一潭下意识伸出手要去借接住,只是两者之间相距甚远,那精致的花盆下一秒在他们眼前就被摔得粉碎。
沙尘飞扬,从碎裂的盆中散落的并非大家常规认识中的土壤,而是如雪一般细碎的黑砂,那株枯萎到只剩下嶙峋枝条的花,在这样的撞击下彻底散落成无法再聚合的砂砾。
白鸟讶异地看向地面上那些细微的黑砂似乎还在无风的情况下自己细微地蠕动了一下。
她确定自己没有看错,那些弧度非常小,好似濒死的生物彻底失去自己可以维系生命的养分,在冬日并不明媚的阳光下迅速死去。
齐一潭缓缓收回手,像是为了给自己增加一些聊胜于无的安全感,将白皙纤长的手指蜷缩起来。
“殿下似乎已经清楚这一切都是怎么回事。”
她缓缓露出微笑。
“只是,殿下认定我与此事有关,但并未找到凶器,还赎一潭无法死心认罪。”
白鸟盯着地面还未来得及升腾而起便消失不见的黑雾,忽而想起之前齐夫人端出来的那盆昙花,那几乎透明的花瓣好像酒盏盛满日光滴落,而后被下面的土壤全部吸收。
她喃喃自语,“种子才是花?不,土壤才是花?”
齐一潭双瞳紧缩,片刻后又恢复平静。
“不知道白姑娘自己又在胡乱推测什么?”
她浅笑。
“那是活的,所以才会‘逃跑’。”
白鸟的视线不断在碎裂的花盆与两具尸首之间徘徊:“看上去是她们吃掉了花,实际上是‘种子’寄生在她们身体中,为了开花结果不断汲取养分。”
“所以才会出现身体里的东西都被吃掉的情况。”
她最后做了一句总结,接着抬起头对齐一潭说道:“但它们如果是‘奇物’的话,那玩意儿在‘饥饿’的时候会盯上谁呢?”
齐一潭的微笑渐渐消失。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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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岳寒看了眼那边当已经彻底晕死过去的齐一溪和瘫软在地的槐烟。
“殿下,那还赎臣先带她们离开。”
看上去是准备将现场处理权和指挥权全交给他们。
林知默微微颔首,注意力还落在站在原地没有说话的齐一潭身上。
两位仵作互相看了一眼,拎着东西匆匆离场,那态度和周末下班时候的她一样,完全不带一丝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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