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给的温情有多动人,后日察觉到自己不过是他和沈家意图操纵在掌中的玩物之时,自己的心就有多痛、多冷。
你杀死了朕的心,如今还能救活它么?
抬起云景的下巴,看着他满是潮红的小脸。
沐凌轩心中有话呼之欲出,却始终没有开口。
他微微笑了下。
向上拉了拉锦被,将两个人都紧紧裹住。
一夜到天明。
云景下意识按着手边硬邦邦的腹肌,砸吧着小嘴喃喃低语,“好渴……好想喝可乐……”
阳光透过窗棂落在他的脸上。
微微睁开双眼,云景摩挲着枕边人的手突然一怔,猛地坐起身来。
两人身上的寝衣还湿漉漉地未干。
汗水夹杂着沐凌轩身上淡淡的艾草味,在晨间的冷风中弥漫。
出了一身热汗,风寒果然一夜之间便好了。
这副身子没有抗生素的侵蚀,中成药简直就是生死人肉白骨的仙丹。
这还是头一次自己睁眼之时,狗皇帝还没起。
仍保持着搂着云景的姿势,沐凌轩紧闭的凤眸没有睁开,突然伸手将云景一把扯回怀里。
见沐凌轩一翻身,将自己压在身下,云景惊慌失措,“陛……陛下,是不是该早朝了?”
沐凌轩伸手撩开他汗湿的发丝,“今儿个十五,不用早朝。”
“那……那陛下吃早饭!”
沐凌轩蹙了下眉。
他坐起身,脱了汗水浸湿的寝衣丢在一边,露出一对漂亮的蝴蝶骨,和遒劲有力的背肌对着云景。
苏衍像个幽魂似的,立马飘进殿来,低头呈上了件簇新的衣裳。
是一件苏绣织锦的龙袍,明黄的色泽美而不艳,龙纹典雅略带张扬。
见两人都不动弹,沐凌轩一皱眉,“还不给朕穿上?”
云景这才回过神来,费力捻起那好几斤沉的衣裳,比自己拍过的古装剧戏服都重,笨手笨脚地给沐凌轩系着衣带。
好几次扯到了他的发丝,沐凌轩蹙眉,云景赶紧低下头不敢看他。
伺候皇上穿衣饮食,可不得是一个嫔妃基本素质。
就算云景这两年习惯了经纪人端茶递水,也少不得改过来。
跪在沐凌轩身前,云景埋头仔细研究着腰带的系法,自己的手突然被对方紧紧握住。
“以前,你都会先把朕的头发扯出衣裳来。
今日忘了?”
瞥一眼跪在一旁的苏衍,额上正冒汗,云景想来这是原主伺候沐凌轩时的习惯,少不得“哦”
一声,暗骂小叮咚,连读取原主记忆这种基础服务都提供得半拉咯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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