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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我们就是想你了,来,来转转……转转……”
钟婉宁说得大言不惭。
更可怜的是楚齐,他手里还搬着那个沉死人不偿命的箱子,到这个时候他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只有用气声问钟婉宁:“那……这个,怎么办?”
他故意不去看梁珏,不是不想,是不敢。
他觉得现在梁珏要知道他们在干什么,自己大概会被梁珏一刀封喉。
结果他不问这一句还好,说完之后反而提醒了几步开外的梁珏,他皱着眉,大步走了过来,高大的身形被烛火扯出一个很长的影子,看上去诡异又恐怖。
“把东西放下!”
楚齐被梁珏的语气吓得一哆嗦,莫名想起了小时候祖母哄他睡觉讲的故事:如果天黑前还没有睡着,等到太阳落山,就会有一个身高八尺,青面獠牙的怪物爬进屋子,用利爪将不睡觉的小娃娃抢走。
这个故事在幼小的楚齐心里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象,以至于成年之后每次天一黑就觉得又怪物要来敲他房门,今天要不是钟婉宁让他这个时辰来东宫,他是打死都不会来冒这个险的。
楚大公子两股战战,竟吓得把箱子直接扔到了地上。
钟婉宁一看他这德行,不禁痛心疾首,怒其不争,心想今天还不如自己行动,就不该多余叫上楚齐。
她欲盖弥彰地抄起旁边茶杯:“哥,你……渴不渴?”
然而下一刻她眼睁睁地看到梁珏拿起了桌上的纸。
彻底完了!
钟婉宁心中大叫不好,她方才和楚齐只想着把箱子搬走,完全忘记了闻清澄让她转交给梁珏的那页纸还放在桌上,她本想着等出去就烧了的。
比起他们半夜来搬箱子,那张纸才是最可怕的……
偏偏楚齐不长眼的,手里没了箱子闲得慌,在这个节骨眼儿上从地上爬起来,讪笑说:“哎这里怪黑的,我给咱们把灯点上吧。”
这下可好,那张纸上的每一个字都清晰无误,原原本本地落在了梁珏眼里。
他盯着纸页,却像是看不懂上面究竟写了什么,那一笔一划,既非常熟悉,又极为陌生。
梁珏第一次注意到这笔字是那次在上舍的学室里,谢元提着闻清澄的答纸给所有人看,说那是他见过最秀美飘逸,清劲拔俗的小楷。
为了欣赏,谢元甚至双手将那页答纸举起来,对着窗外的光线反复端详。
就是那时,梁珏看到了那页纸,是怎样一个人,才能写出那样秀逸而摇曳,既洒脱却又不失阴柔之美的字呢?
衬无人注意之时,梁珏偷偷瞥了眼闻清澄——沉浸在梦乡里的他眉目舒展,像是做着什么美梦,带着红痣的唇边留着一抹笑。
那一刻梁珏心中闪过四个字,字如其人。
也只有那样的人,才配写出那样的字。
此时想起,梁珏突觉一丝心惊,原来他注意到那个小伴读的时间,远比他自己想的要早。
或许从暗夜里那次惊鸿一瞥开始,梁珏就已将那个小伴读看进了眼里,所以才会有后来的心绪大乱以及春闺一夜……
梁珏闭了闭眼,强行把思绪拽回来,又重新看回了那页纸——似账册又似笔录。
闻清澄竟将从他入宫那日起,得到的每一笔赏银、月钱连同赏赐的物品一起,全都记下来了。
而其中的大部分,梁珏都已经完全没印象了。
看到这张纸页的时候,梁珏感到非常怪异,就好像他的小东西,他亲密无间,朝夕与共的小伴读站在他面前,再跟他谈一笔买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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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是“大酲三十二年五月二十,获赏白玉貔貅一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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