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梨汤的味道甜腻中带着清苦,却又无端勾人,在房间里弥散,在闻清澄鼻尖缭绕。
这样的游戏似乎令梁珏十分上瘾,那一碗梨汤被喂了个把时辰还没见碗底。
“殿下……”
闻清澄被吻得脑袋发晕,拿着汤碗的手都在抖,“汤凉了,我,我再去给您做一碗。”
“不许去”
梁珏没等他说完,又要来吻他的唇,“我喜欢这样的。”
这会唇上的那颗红痣已经透亮地仿佛下一秒就会滴下血来,透着难以言说的魅惑。
闻清澄感到舌尖有一丝腥甜,他下意识抹抹唇边,居然真的出血了。
——有些人是属狗的吗?怎么还咬人呢?
他舔舔嘴唇,往后缩了缩,不说话,眼泪就噼里啪啦地掉。
“多大人了,怎么老是哭哭啼啼的?”
梁珏有些扫兴地去捏他的脸。
闻清澄不说话,只低着头抽抽噎噎,看得梁珏心头一阵厌烦。
梁珏索性不管他,打横将人抱起,就要往榻边走。
“殿下!”
闻清澄终于红着眼睛说,“今天不行,您,您的病还没好,太医嘱咐了,要、要卧床静养……”
他这么一说,梁珏才感到今天确有些手脚无力,若不是如此,估计这会他的小伴读早已被他吃干抹净了。
“小东西。”
梁珏有些扫兴,将人不轻不重地扔在塌上,“算你逃过一劫。”
闹了这么一阵,他居然感觉有些喘,可他明明是绕着练武场狂跑一个时辰都面不红心不跳的人,这场病竟真的这么厉害?
闻清澄头昏脑涨,好不容易被放下,想着要跑,挣扎起身,就往门口走。
“回来。”
梁珏低沉的嗓音在背后响起,见他不停脚,梁珏声音拔高了一点,带着戏谑道,“再不回来我可要收拾你了。”
果然闻清澄不走了,他转过身,颊边顶着两团带着粉嫩的酡红,可怜巴巴地看着梁珏,眼角的泪珠还没干。
梁珏看他的样子觉得好笑,带着戏谑道:“今晚留着,伺候孤。”
闻清澄无奈,见实在是躲不过去了,就只好往回走,走一步掉两颗眼泪,走到榻边的时候眼泪已经连成珠子了。
“委屈什么?”
梁珏皱眉问。
“我……衣服脏,怕脏了您的床褥。”
闻清澄站着不动了。
梁珏瞧着他身上那件破衣服,鼻尖冷哼一声,唇角轻挑了下,起身去柜里拿了件里衣扔过去:“给,穿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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