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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公子赵嘉笉行迹简单,书院与王府两点一线,有时顺道在路上买些笔墨纸砚,休沐日便待在春见园,不爱外出。
而世子赵嘉檀的行迹则复杂些,平日里他常常与往昔在书院认识一帮狐朋狗友外出打猎、吃酒、胡玩。
此外,赵嘉檀经常在宵禁前出府,次日方回府。
想要打探赵嘉檀日常行迹还是很容易的。
容潮与太叔奕出府分别找到钱知府的大公子与杭州城粮商薛家独子的近侍,给了对方银子,套了几句近乎,对方立马松了口,什么都说了。
不出所料,这群贵公子夜间流连之所便是赵嘉枫日前去的不夜馆。
并且根据按往昔的习惯,今夜钱小郎君与薛小郎君都会去不夜馆。
王府三位主子都去的不夜馆,容潮自然不会放过。
不夜馆白日里不对外开放,午后容潮便索性在屋子里休息补觉,太叔奕昨夜几乎未眠,今日一直强打起精神,见师父睡着很快便忍不住趴着桌子睡着了。
师徒二人终是被院子里的讨论声吵醒的。
原来,刚刚二公子赵嘉笉放堂回来,宜伦郡主赵嘉枫便气势汹汹去春见园大闹一番。
昨夜被纸人兵震慑的赵嘉枫不知想到什么,冲进春见园便发疯般对屋内的笔墨纸砚一通乱砸,口中还嚷嚷着定是其在背后装神弄鬼。
府中小厮婢子皆不敢上前阻挠,柴桑山的那三位弟子试着劝阻宜伦郡主均遭其训斥,据说赵嘉笉还因此负伤。
春见园动静很大,但自始至终,吴王都没有露面。
容潮与太叔奕出府前,去见了段琛青,让其有机会去春见园拿一幅赵嘉笉的画作,半路上,二人又碰见前往春见园守夜的二欢。
容潮问起赵嘉枫大闹春见园一事,才得知自赵嘉枫得知赵嘉笉身份后,便不许吴王见赵嘉笉,就连得知吴王赏赐糕点给春见园都要哭闹吵闹一波,渐渐地,吴王便对赵嘉笉这个儿子不闻不问。
风雨欲来风满楼。
不夜馆青砖黛瓦,大红灯笼高高挂。
无疑是夜色中城里最为明亮的一处,吸引无数来往过客驻足停留。
容潮与太叔奕刚抵达不夜馆前,冷风夹杂着细雨袭来,吹散了街上的行人。
来此处前,他们已经听到些许传闻。
已过弱冠的赵嘉檀出入不夜馆已经有些年月,且每次都有钱小郎君与薛小郎君作陪。
说起钱小郎君与薛小郎君,这二位贵公子的名声怎一个“差”
字可言,仗着与吴王府世子殿下交好、以及自家的势力,平日里也是欺压百姓、无恶不作。
据坊间传闻,一直以来,赵嘉檀来不夜馆,都点明只要不夜馆的头牌服侍。
这位头牌如今尚未弱冠,名为淑玉,也算是被赵嘉檀长期包了下来,轻易不见外客。
容潮与太叔奕尚未踏入不夜馆的门槛,便有迎宾小厮热情笑着上前,为二人引路。
不愧是男倌,连楼前小厮都生的十分俊秀。
容潮心生感叹。
馆内中央是琴棋书画谈诗作赋之所,不时有雅人灵感乍起、飞身而起、大笔一挥、笔墨落于悬挂的锦缎之上,自二楼起便是雅间,各雅间环绕大厅而建,出门便可凭栏听琴音赏诗画。
小厮一边引路一边询问容潮与太叔奕的兴趣爱好,容潮本是不大习惯外人亲近,但念及此处是风月场所,便未展露过多情绪。
太叔奕则一如既往的直接,见有男倌上前欲靠近直接躲到容潮身后,以示拒绝。
男倌见自讨没趣,不悦退去。
馆主多年来什么样的客人没见过,见状旋即安排好手中事,面含笑意迎上来,向太叔奕与容潮赔笑,询问其是要堂听还是要雅间。
容潮与太叔奕容貌不凡,无论至何处,皆是不容忽视之辈。
容潮直言要了雅间,小厮收到馆主的示意退去,三人往楼上去。
容潮瞧着馆内的热闹,点名要见淑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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