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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忽然从自己抽屉里抽出一摞摞书堆叠在江屿的课桌上:“这些,这些,这些,还有这些……”
“你干嘛!”
江屿手压在符宁即将又要撂过来的几本书上。
符宁推开他的手,强制把书本放过去,说:“六门科目的辅导书,借你看,不会的问我。”
江屿脸色瞬间铁青:“发什么疯?”
符宁:“发愤图强的疯。”
“……”
江屿懒得理他,背单词和公式是他的极限了,做辅导书的题目是万万不能的。
符宁这时已经倒在了桌子上,手捂着肚子,看起来很不舒服。
江屿立刻坐直了身体并担忧地问:“怎么了?”
“难受!”
“我送你去医院……”
“不用了。”
尽管符宁很瘦,但是一米八几的大个子缩在课桌椅子之间,又死命犟着劲,江屿把他拉起来,然后他自己又退了回去,像耍赖的小孩子一样。
江屿简直要被他气笑了,看他眉头紧皱的样子,还是尽量温和语气问:“那你想干嘛?”
符宁咬了咬牙,支支吾吾了半晌,见江屿还是没有理会他的意思,又颤颤巍巍将手放在那一叠参考书上。
江屿皱着的眉头拧得更紧,果然,听见符宁忍不住挑明了说:“江屿,我唯一的遗愿就是你能好好把这些书看完……”
江屿盯着他片刻,然后笑了:“符宁,你逗我玩呢?”
符宁立刻捂着肚子说:“认真的,我是被四眼仔那些爱传谣言信谣言的人给气的,只有你下次月考下下次期末考稳步进步,才能缓解我这胃疼。”
也不知道江屿信了没有,符宁兀自表演了一会,见江屿无动于衷,缩着脖子又哎哟了几声。
“江屿,我这是心病,只有你能治。”
符宁装病,嗓音轻软,神态可怜,半睁着一双明亮清澈的眼睛看着江屿,长长的睫毛扑闪着,好像都能看到里面盛了月色。
江屿忽然觉得嘴唇有点干涩,他不自觉舔了舔,然后丢盔弃甲般闭了下眼睛:“好。”
符宁立刻弯起嘴角,随即又收敛起来,诚恳地鼓励:“江屿同学,你一定可以的!”
正演得起劲,符宁手腕倏地一凉——又被江屿抓在了手里。
他们是最后一排,临近上课时间,大家都坐在了座位上,走廊上也没有了人,因此没人能看到他们藏在桌子下面的手已经纠缠在了一起。
符宁呼吸都热了几分,在江屿的拇指还肆无忌惮地在他手背搓了搓的时候,他的整条臂膀都酥麻起来,半点劲都使不上。
符宁已经放弃了演戏。
他深呼吸一口气挣脱开手,轻轻甩了甩手腕,缓解刚刚的酥麻感。
他低头看了看,手腕上已经被江屿掐出一条浅浅的青痕。
上课铃声响起,老师还没走进教室,江屿沉沉的眸子盯着符宁看,符宁悄悄扯了扯衣袖,将刚刚战败留下的青痕藏在了衣袖里。
“特么你这掐人的习惯迟早给你改了。”
符宁满腹怨念地嘀咕。
“你说什么?”
符宁没好气看他一眼:“上课了。”
老何喜气洋洋地走进来,他将腋下那个不锈钢保温杯和几张材料纸放在讲台上,搓了搓手,环顾了圈教室。
直到教室没声了,老何才开口:“这次月考我们班很多同学进步都很大,这里特别表扬三个同学,周洲、江屿还有进步最大的钱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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