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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残疾士兵怎么办?即使暗中重开铺子也用不得那些人了。”
秦楠发问。
“将大家送到南边的庄子上去,先分流出去,让他们管着田里的事情。”
秦九飞速回答,“连同他们的老婆孩子一同送过去。
如果他们想要脱离军籍,咱们帮忙想想办法。”
如今的军户地位低于普通民户,民户有罪往往以充军处罚。
军户不仅要承担军役,其他的正役、杂役也不可免,而且军户丁男仅许一人为生员,不许将子侄过房与人脱免军籍。
在秦朔看来,帮助那些失去工作的残疾士兵们全家脱离军籍算是非常厚道的补偿了。
然而,这一想法却没有得到家人们的肯定。
“不妥。”
秦侯爷摇头。
“为何?”
秦朔不解。
瞧着聪慧又天真的秦九,秦侯爷闭口不言,然而秦楠却没那样多的顾虑,直言道,“咱们供养他们许多年,怎么好就这样放他们自由身?”
那些在秦家铺子工作的残疾士兵们受了秦家的恩惠,便是秦家绝对的死忠,而他们的子孙后代也必然会效忠于秦家,因此,秦家是万万不可能帮忙脱了他们的军籍的。
秦朔一时无言,再一次深刻意识到了对于这个时代而言自己是多么的天真。
正在这是,外头传来一阵喧闹声,真是仆人们请到了宫中御医,匆忙地赶了回来。
第9章
“王太医,万万要救救我儿!”
秦侯爷一把拉住同样白胡子的老太医,眼泪横流。
被强硬从暖和被窝里挖出来的王老太医原本心里还有些怨言,如今一看镇北侯这副就要死儿子的模样立马心中一个激灵,些许的睡意一下子就烟消云散了。
“小公子哪里不舒坦?”
王老太医忙问。
秦初上前抢过药童身上的木头药箱,引着太医往里屋走,“小弟顽皮,被家父数落了两句,突然眼似黑醋,一下子就倒地不起了。”
闻言,王太医眉头一拧,心下却安了几分,估摸着是秦家小公子顽皮捣蛋,害怕家长责罚,便装昏逃避,这样的顽童伎俩王太医可见过太多了,心中便琢磨着等会开方子的时候要多添上两分黄连,好好治一治这调皮捣蛋的小公子。
秦朔躺在书房里间的卧榻上,双目紧闭,面上惨白,一副病入骸骨的模样,然而微颤的睫毛却出卖了他清醒的事实。
秦朔正装着昏迷,下一刻便感觉一个温暖干燥的大手搭上了自己的手腕——正是太医开始诊脉了。
只见王老太医伸手按在秦九的右手脉上,宁神细诊了半刻又换了左手,又过了半刻,方沉吟道,“唔,左关沉伏,肝家气滞血亏,右关虚浮,肺经气分太虚.....”
听着太医云里雾里的诊断,秦朔眼皮儿颤颤,心道,自己这是“又虚又亏”
?
秦朔心里不当回事儿,另外在场的三个秦家男人可吓坏了。
原本他们只是计划让秦朔装病,糊弄一下太医,再对外宣称因为秦朔白日里在江南岸闹事已经被家法处置了,被揍得下不了床,算是镇北侯府对那些书生举子的一个交代。
二来则是为了掩盖秦家父子在书房中争吵的真实情况——用秦朔与书生们的争端掩去秦家对南北铺子处置的争议。
可是秦家老中少三人都没想到,这太医真诊断出了点东西来!
秦侯爷忙问,“王太医,您、您这是说得什么意思啊?”
什么左关、右关的他听不懂,什么血亏、太虚他也听不懂,但是一听就不是什么好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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