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的故事太复杂,感冒人士的脑子打结了:“不对,他也不知道我是谁,你先别一棒子打死,我把他的脚给砸了,医药费都没出。”
“哟,你咋还结巴,发抖?你别内疚啊,含英,”
刘宁安慰他,“是他自己该,买和卖都得入刑,你做人太奶,别把人想的太好。
我告诉你,他们的车确实不正常,真正的车主用的是外国驾照,叫什么鸡毛丹尼尔,什么人啊,我平生最烦国男起这种名字,每次抓嫖,进门还以为是外国的,结果全是咱国家的死渣男,七个叫丹尼尔,两个叫大卫,还有一个叫史蒂芬,会叫丹尼尔的男的准是臭变态,我在蹲这个车主了……”
身为车主的池骋刚去三亚,哪天飞回来还不一定。
刘大队长说,“放心吧,你交给我,抓到人,再找你认,对了,你说别一棒打死,我知道有个英文名除外,托尼!
托尼可是大家心目中的老师,肯定不是狗屎丹尼尔能比的!”
蚊香眼的萨摩耶晕了。
没摘面具,他睡了过去。
因为刘队的胡说八道,也把小萨粑粑做梦的脑子塞满了托尼二字,他做了一个梦,梦里有人在敲门,他去开门,阔别春晚多年的赵本山在屋外抱着一个大榴莲。
‘本山大叔’说:“你好,看来你已经用上傻大姐了,我是来代表村里给你送温暖的。”
楼玺玩道具服玩的入戏了。
谢含以为他发烧到大脑出现走马灯了,这个病理症状在卖火柴的小女孩里也有,一般幻觉是不会开口和人对话的,他试探楼玺,“大爷,你为什么不上春晚了。”
春晚?
村长不说话,‘萨摩耶’问,“你的英文名叫什么?”
“哦,”
风度翩翩的楼公子笑了,他明白这是客套话,“我叫托尼,我弟弟起的。”
赞助人向男四伸出社交的手,一只离家出走的‘萨摩耶’动摇了,他栽在了楼玺的肩头和肘部中间。
“嗯,你是好人,你终于来找我了,我或许能把行动代号告诉你。”
软乎乎的小狗找到了组织。
“代号?”
在中文不好的楼某人看来,人形萨摩耶经过变声后的口气软到像一块丢进小锅里煮化的年糕,他问什么行动,还有……
“椰子,你好烫,是不是发烧了。”
楼玺耸起没抱过谁的肩膀,摸摸他脖颈子的楼公子自言自语,“其实我给大家带了药,你要不要……”
有人早烧糊涂了,他管托尼村长确认过行动代号,低声道,“我给林杨的代号全被你说对了,你是老公,心动不如行动,我们可以开始“心动”
了。”
啊?
楼玺很诧异,进而失笑。
第一天来的男四真的病了?怎么管陌生人叫这个呢?犯迷糊的家伙被楼玺轻弹了一下面具保护的额头:“好吧,你碰到好人了,走,抱你到我房间扎个针,明天早上一定能好。”
作者有话要说:
明白楼玺他弟为啥叫他托尼了吗?托尼史塔克嘛哈哈~
第9章(9)好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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