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渊神色淡淡,他擦了擦手指,迈步走过去,直接把手镯从楚英泽手里拽了下来。
没有半刻停留,带着金朝宗走了。
在场局势,完全被他们带着走,楚深让人把松曼关起来,随后,他看着楚英泽,突然微微一笑。
楚英泽心里发毛,开口就是想要推卸责任,“还有什么?她不都要受罚了吗?我也被骗了好多年啊。”
楚深摇了摇头,温柔的眸子里泛着厌恶的色彩,“接下来,父亲该签辞职信了,您年龄大了,还是退休享清福吧。”
猝不及防被楚如卿大力按上手印的楚英泽:“……”
你觉得我信吗?
好孝顺啊,你们一个个的。
“楚深,楚如卿,你们太过分了吧!”
楚英泽被架走的时候,居然找不出一个自己的人帮忙。
楚如卿转头,不见刚才乖巧女儿的样子,一圈打在他的肚子上,她冷淡道:“呵,你个渣男,闭嘴。”
出了小区,金朝宗才敢喘个气,“呼,你们家真可怕。”
楚渊眉眼淡漠,靠在副驾驶上座上,他拉下车窗,点了一支烟,心情不佳:“一直是这样。”
“你哥会处理好的,暂时没你什么事情了。”
楚渊看着窗外的夜色,他吐了一口烟雾,烟条刁在唇角边,衬得有几分匪气,说出一句上下不跟的话,“不,我想见他。”
人在感到心情低沉的时候。
总会本能的想起,记忆里最温暖的一个地方。
“飞过去要时间。”
金朝宗打了个方向盘,开往机场的路很安静,桃花眼微弯,很是哀愁道:“我也想见阿斐啊。”
满洲里,市区内,谢州带着口罩,领着他们两个人去酒店房间,他提前去开好的两间屋子,不用担心暴露。
尤其这边的天气温度低,晚上比较冷,他们决定在酒店里面点烧烤吃,再看看四周有什么好玩的。
“薄雪,这是旅游的推荐地点,我们刚去拍过,这几个都不错。”
谢州垂下眼眸,手指敲了敲页面上的几个图案,耳垂不自然的红了起来。
他昨天刚在这里拍过吻戏…
呜,不要想起来。
谢州一闭上眼,就能想到钟书白的手,尤其是在抬起他下巴时,肌肤上残留的温度,还有靠近时交织的呼吸。
谢州抱着抱枕,不说话了。
“阿斐,过来看看。”
林薄雪转头,招了招手。
“好。”
容斐收起手机,他带上眼镜,一本正经的坐在旁边看册子。
他穿着暗红色的针织毛衣,气质温软的靠在沙发里,略微苍白病态的肌肤显得人很瘦,又脆弱,像极为漂亮的琉璃,只可远看看,近碰极有可能碎掉。
“好难选,都想去。”
病美人眨了眨眼睛,听到外送的门铃声,他乖乖的说,像个瓷娃娃,带有几分懒懒的语调,“薄雪,不如我们吃完饭再看吧。”
谢州跑去门口拿吃的。
“嗯,先吃饭。”
林薄雪看容斐脸颊微红着,担心的摸了摸他的头,轻轻道,“阿斐多穿一点,没发烧就好。”
容斐摇头,走过去帮忙,“穿很多了,里面有两个加绒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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