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朝宗揽着他的肩膀,拿过他手里的房卡,开了门。
怎么感觉有点不对劲。
然后,他被推着洗完脸,眼看着金朝宗靠近自己的脸,无措的眨了眨眼睛,睫毛湿湿的,对方指腹沾着晒伤药膏,仔细的给他的脸上涂抹,冰冰凉凉的。
“不严重,一天两次,涂三天就行。”
金少爷合上了药。
“谢谢。”
容斐随口道,他接过药膏,只感觉自己的脸好像更红了,一定是因为关系不熟悉。
如果薄雪给他涂药,不会这样。
对,没错。
金朝宗狭长的眸子微眯,淡淡笑了笑,“我先走了。”
“你等一下。”
容斐缓缓呼吸,本着礼尚往来,从行李箱拿过一个药包拆出来,打开里面的云南白药喷雾,白皙干净的手指,看着感觉很舒适,“这个给你。”
金朝宗神色自若,捏着小瓶子:“给我?”
容斐低声解释:“昨天我去买书,路过的时候,看到你们打架了。”
不过,那个时候已经是末尾,局势显而易见,楚渊和金朝宗赢了。
彼时,金朝宗擦了擦脸上喷溅到的血,他蹲在地上,用懒洋洋的英语问对方,“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做了吗?”
对方倒在地上,求饶。
容斐见过这个人,是调戏过他的一个学弟,在留学圈里面的名声很不好,很多人受过欺负,但因为难以取证和学生的缘故,没有人报警。
“你放心,我没有告诉薄雪。”
容斐说,“我知道他不是好人,我不会评判自己之外的事情。”
金朝宗反问:“你怎么知道他为人的?”
容斐有些尴尬,手指紧握,“他也调戏过我。”
“没事,他以后不会来学校了。”
金朝宗安抚道,一双桃花眼微微弯起,神色微冷,背身往外走。
昨天还是下手太轻了,早知道再多踢几脚了。
“阿斐的性格,其实很温柔。”
下午三点,林薄雪坐在烧烤摊,吃着烧烤,听楚渊间隔五年的和盘托出,然后巴巴的盯着楚渊,“你当年瞒着我的事情,算起来真多啊。”
小兔子哼了一声,啊呜咬了一口肉。
“还拐我去看夜景!”
“还骗我你房间里有虫子!”
“就是想…”
楚渊咳了咳,早知道不说那么详细了。
他的兔子真是越来越不好骗了,快速的进行后期的弥补解释,“我脸生,出手比较好。”
实际上,是占有感在作祟,他要毫无保留的去保护自己的阿雪。
林薄雪:“那我呢?”
楚渊面不改色的夸道:“阿雪太漂亮了,就算你打别人,我也会吃醋的。”
然后,他收获一个踢踢,脚踢到裤子上留下印子的那种。
“我打了不少人,你吃醋去吧。”
烧烤店里人来人往,他们吃完付钱离开。
即使不记得,还能通过描述感受到当初的样子,走在前面的林薄雪,回头问他,“你不过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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