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简初眼里的最后一抹光熄灭。
这回换作他的人生归于黑暗。
走出谢简初的病房,苏宥走到医院的楼层指引牌。
精神科在四楼。
苏宥深吸了一口气,决定这周周末去看心理医生。
自残不重要,可伤到傅临洲该怎么办?
从医院回煦山别墅,坐地铁要一个多小时,苏宥拿出耳机,木然地坐在座位上,周围来来往往,他始终看着前方。
他很想傅临洲,又害怕面对傅临洲。
回到煦山别墅,整个房子却是黑漆漆的,傅临洲不在,苏宥有些疑惑,想了想还是拨去电话,几秒之后,电话里传来傅临洲的声音。
“傅总,您今晚有应酬吗?我看家里没人。”
“你到家了?”
“啊?”
“没什么,我也快到家了。”
苏宥意识到不对,“傅总,您现在在哪里?”
傅临洲失笑道:“我在市立医院门口,还以为能等到你。”
苏宥突然一阵鼻酸。
“我现在回去了,你吃饭了,没吃的话我回去接你一起出去吃。”
“不要。”
傅临洲怔了怔,“那我——”
“我去找您,您、您在中央公园那里等我,好吗?我现在打车过去,我过去找您。”
傅临洲轻笑:“好。”
半个小时之后,傅临洲从车里走出来,道路尽头远远驶来一辆出租车,很快出租车在中央公园门口停下,苏宥从里面跑了出来。
苏宥一路小跑过来。
傅临洲张开双臂,苏宥就像小火箭一样朝他扑了过来,傅临洲被他撞得差点踉跄,但还是稳稳地抱住他。
苏宥哽咽着说:“傅总,对不起。”
“受什么委屈了?”
傅临洲敞开大衣裹住苏宥。
“没有受委屈,”
苏宥摇摇头,断断续续地说:“遇到您之后我就没有受过委屈了,但是我对您很不好,您今天明明很开心的,我、我不该泼您冷水的。”
傅临洲揉了揉苏宥的后颈,“没什么。”
“您喜欢吃我做的饭,我其实特别开心,我不知道我为什么总是表现得很让人恼火。”
“宥宥,慢慢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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