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小男孩开始侃侃而谈。
女子则在一旁夸赞道:“我儿果真聪慧,将来必成大器。”
看到这里,江莳年又一次垂眸,瞥向腿边的小娃娃。
这一看,江莳年怔住了。
晏希驰在哭。
之前眼睁睁看着心爱的小鸟死掉,他没有哭,被母亲用力推倒在地,他没有哭,被茶水烫伤手腕,以及摔了个狗吃屎,他也没哭。
然而此时此刻,看到别的小孩依偎在母亲怀中,小娃娃的泪水夺眶而出。
滚烫的眼泪,打湿睫毛,淌过包子一样的小脸,流经下巴,仿佛断了线的珠子,大滴大滴砸向地面。
并且,他虽然在哭,却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就那么安安静静的,无声无息地掉眼泪。
江莳年的心忽然揪成一团。
她这人向来神经大条,自认为并非多么感性之人,然而这一晚上的所见所闻颇为扎心,令她不由想起上辈子曾在网上看到过的一句话。
原话江莳年忘了,但大意是指童年不幸福的小孩,终其一生都会被阴影笼罩。
以及“最亲的人带给我们的精神创伤,会比其他任何人捅的刀子都要痛和隐晦。”
她忍不住蹲下身来,伸手抱他。
遗憾的是,小晏希驰感受不到她的存在。
…
哭过之后,小娃娃伸手擦干净眼泪,默默走开了。
知道王府的下人们都在找他,他仿佛置气一般,找了个隐蔽的角落把自己藏起来。
然后蜷缩着,用幼藕般的手臂抱住自己。
他在发抖。
不知是伤口太疼,还是给夜晚冷的,江莳年不由凑近了些,只见他手腕处伤痕几乎血糊糊的一片。
一双被泪水洗过的漆黑眼瞳,望向并不具体的远方,里面空空,什么也没有。
直到夜深露重,他似再也坚持不住,直接身板儿一歪,就着角落里蜷着睡过去了。
最终,是程氏最先找到了他。
彼时的老太妃,脸上还没有那么深重的皱纹,她捶胸抹泪,一边痛骂索尔娜依造孽,一边嚷嚷着“我可怜的孙儿”
……
就在这时,画面陡然一转。
江莳年感到一阵眩晕,再能看清事物时,发现夜晚已经变成白天。
她虚虚漂浮着,又一次看到了晏希驰。
这次的晏希驰,似乎比之前稍大一点儿,但也不过四五岁?江莳年不太确定,她唯一能确定的,是自己好难受。
因为晏希驰在呜咽……
或者准确的说,是在惨叫。
画面中是个昏暗且堆满杂物和茅草的屋子,脏乱不堪,屋外有许多并不具体的嘈杂,脚步声,刀剑枪戟声,男人的吆喝声……
而屋内,一个身穿糙砺甲胄、面目不清的士兵还是军将之类,正一边骂骂咧咧,一边用鞭子狠狠抽打晏希驰。
小娃娃身上原本穿的是华贵锦衣,此刻非但污脏了,还被抽得破烂不堪,依稀能看到他背上带血的鞭痕,皮开肉绽。
他满地打滚,似乎想要撕心裂肺地惨叫出声,毕竟挨打的时候,从某些方面来说,放声大哭可以稍稍缓解疼痛,但他却在拼命忍耐……以致于嘴里发出的声音,仿佛某种幼兽濒死的呜咽。
江莳年几乎下意识扑了过去,想要抢夺士兵手中的鞭子,却是扑了个空。
而后,明知徒劳无功,江莳年还是匍匐上前,想以身体为小娃娃挡住鞭子,可那鞭子每一次落下,都轻飘飘穿过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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