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瘦工人也只能回头多看了几眼这个仓库的方向,在这个男人的心里,家庭比那些所谓的正义和善良更重要,可能日后他也会后悔吧,但现在,他别无选择。
舒漾听到开门的声音,竖起耳朵听着门外的动静,本来听到有人劝说陈彪,但被他呵斥走之后,眼底的那一丝希望也破灭了。
这个男人,不是个好人,言语上的劝说并不能唤醒他心底湮灭的良知。
昏暗的仓库缓缓泻进来一丝亮光,照亮了整个仓库,舒漾蜷着腿,像是一只警惕的猫咪,柔软的身躯尽量贴着破旧的器械,冰凉的触感让她脊背缓缓爬上颤栗,寒毛直竖。
陈彪眼底却浮现了一丝兴奋的光。
眼前的小姑娘缩在破败肮脏的角落里,莹白的小脸泛着柔光,好似这世上最名贵的珍宝,明明身处脏污的地方,却纤尘不染,与这个地方格格不入,整个仓库都因为她的存在而发着光。
平常那些让他嫌弃的东西,看上去可顺眼了很多。
陈彪猥琐地笑了笑,走进来,反手将门关上。
仓库再次暗了下去,陈彪没有开灯,舒漾眼底泛起一丝细微的光,不动声色地紧紧捏紧了掌心的铁钉。
这里全部都是废弃的器械,随便找一找都能找到一些能够防身的东西。
只要陈彪敢动她,她就是挣个鱼死网破,也不会让他得逞。
黑暗中能够隐蔽许多东西,舒漾紧张地呼吸着,努力靠着缝隙里的光线,看清楚仓库里的情形。
当那只肮脏粗糙的手摸上她的脸上,舒漾尽力压下喉间的恶行,那股汗臭味和烟酒味让她觉得反胃,卷翘长睫不停地颤动,只能紧紧攥着掌心里的铁钉。
那双油腻的手顺着脸颊往下滑,碰到了她的衣领,就在他呼吸越来越粗重的时候,舒漾忽然挣开了腕间的绳子,一把扬起铁钉,狠狠地扎进了陈彪的掌心。
绳子早就在刚刚就已经磨断了,只是害怕他发现,一直假装绳子还是完好无损的,只是为了让她能够在他最没有防备心的时候刺伤他。
本来她该再忍忍的,可是那双手,让她觉得,这种屈辱又肮脏的东西,不该碰到她的一丝一毫的肌肤。
陈彪惨叫一声,捂着手倒退几步,舒漾害怕力气小了伤不到他,几乎是用尽了全力,那枚铁钉几乎将他的手掌扎穿,温热咸腥的液体溅在了她的脸上,被汗打湿的掌心更是多了一层黏腻腻的触感。
空气里弥漫开血腥味,陈彪挣扎着打开了仓库的灯。
刺眼的灯光瞬间照亮的整个仓库,舒漾身上满是血点,瓷白的小脸上绽开一朵朵灼目的红梅,她明眸燃着一团火,从容地,无畏地望着他,像是要将他灼烧至死。
陈彪看着掌心的那枚铁钉,扎的太深了,鲜血一直在流,更何况,这里的废弃物,生了锈,他必须要立刻去医院处理伤口。
他死死咬着牙,额间满是冷汗,他青筋直冒,胸中一股怒意,踉跄着走向舒漾,却见那纤细柔弱的女生从一旁抓起一根铁棍,警惕地看着他。
陈彪脚步顿住,咒骂起来,但害怕失血过多和破伤风,他骂骂咧咧地离开了仓库。
门被反锁,仓库又安静了下来,舒漾握着的铁棍的手一松,跌落在地,叮铃哐当一阵响。
她浑身僵硬,此刻才像是浑身脱力般缓缓坐在了地上,眼眸里慢慢晕开泪意,双臂抱住自己,忍着颤意,将脸埋在膝盖上。
她好想爸爸妈妈阿莹。
她好想谢朝时啊……
不知过了多久,钱诗玉幽幽转醒,她睁开眼,入目是破旧的仓库,愣了一下,开始挣扎起来,舒漾闻言,抬起脸,立刻跑过去替她将绳子解开。
“你没事吧?”
钱诗玉眼底满是担忧,她看着舒漾脸上和衣服上脏兮兮的血印子,惊叫出声。
“这不是我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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