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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乾宫内,袅袅檀香自金丝小炉中徐徐升起,昕贵妃坐在软榻上,容貌昳丽的脸上浮起一丝愠色。
她盯着刚被永仪帝驱逐出来的李衍,“我是怎么同你说的?让你莫要张扬生事,你如今在京中闹得些什么荒唐事?”
李衍一脸委屈,坐下道:“母妃,不是您同儿臣说要娶个朝中重臣的女儿做王妃才是最好吗?
施家那姑娘容貌家世都是极好的,若非被季梵插手,这门亲事早就成了。
且说儿臣如今不比以往了,便是放肆些又有谁敢说些什么?”
“你糊涂!”
昕贵妃道又道,“若是你情我愿也就罢了,可那季家是什么人?便是陛下也是要容让几分。
赶紧把你那心思收回去,万万不可再去你父皇面前再提此事。
日后谨言慎行,不可再如此张扬。”
李衍知道她心中的顾虑,不以为然道:“母妃多虑了,父皇这么多年对那萧家恨之入骨您又不是不知。
如今这东宫怎么可能再有起势翻出事端。
约莫着等萧今连回来,父皇就打算赶尽杀绝了。”
他虽自小就被娇养不谙朝中大事,可如今对自己有利的局面心中可谓是参破得一清二楚。
东宫不可能东山再起,永仪帝又不喜李暄,将来这皇位对他而言可谓早已如同探囊取物,如今谁还敢不要命对他说三道四。
昕为妃为人城府颇深,心思缜密,她出身低微,母家不同萧皇后在朝中有势力根基。
所以只能从生下李衍起就百依百顺讨永仪帝欢心,教得李衍也时常围绕在他身旁,她明白在帝王心中留有一席之地的乖顺儿子总比日日令他担心忧叹的乱臣贼子好。
她与坤宁宫那位明里暗里斗了大半辈子,如今看来,还是她更胜一筹。
但是这夺嫡之事凶险万分,她在深宫这么多年,也明白事情不走到最后,没到坐上那万人之巅、成为这江山之主的那一刻,就永远也不能说自己赢了。
“你懂什么,万事都是一个不确定,百足之虫死而不僵。
衍儿,越到这个时候越不能掉以轻心,你若是轻敌胡作非为,我们装了这么多年就前功尽弃了。”
她眼神中闪过一丝凛冽,“初五便是皇家围猎,如今没有人能再压你一头了,如今陛下身子已不大好了。
等到那日围猎,你在你父皇跟前好好表现一番,这步若是走对了,那可真就不远了。”
深夜又起狂风大作,树被风吹的狰狞摇曳的影子打在朱红的宫墙上,窗外灌进来的风吹灭了枉思殿中的几盏灯,本就阴暗狭小的宫殿变得更加幽深可怖。
李昀不顾四周黑暗,听着外面呼啸的狂风,坐在窗前擦拭着他那把刀。
拿着刀柄的手腕爆起的青筋,像是要把那把刀柄捏碎一般。
他心有不甘,筹划了这么多年,如今前功尽弃,还几乎赔上整个家族。
可他如今被人算计得身处这般地步,竟还参不破到底是何人在暗中搅了他的路。
他看着那把刀,眼里尽是不甘与狠厉。
突然沉重的殿门被外面来人一推,发出一阵厚重的声响。
“谁?”
他转过头去,黑暗之中警惕朝风袭来的方向道。
进来那人从袖中拿出一只火折子,点燃后瞬间照亮了整个殿堂。
“殿下,是臣。”
一阵熟悉的声音从微弱的光源处传来。
只见来人一袭黑衣,李昀走过去借着微弱的光才看清来者何人。
“太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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