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特殊的身份,会招来多少闲言碎语呀,我们的社会还是没有那么开放的,这相当于是一个把柄,一个隐患。”
她看着李不言的表情,更加放缓了语气,“所以如果就是这样的话,我宁愿他不要回来,国外不是都合法了吗。
我希望他能生活在一个不用担心被人指指点点的地方,不言,你明白阿姨的意思吗?”
李不言对这次谈话的内容有所设想,他以为会面对一个母亲声泪俱下的哭诉,会是歇斯底里的质问和埋怨,如果是那样就好了,他心想,面对愤怒和哭喊他尚有应对的能力,但是这样无私的请求,他无论如何也说不出一个“不”
字。
等李不言回去时候,小狗已经火化完毕了,经常照顾它的医生护士一起为了举行了简单的仪式,就这样一条原本鲜活的生命就这么无声无息地走了,甚至不知道它的名字。
低迷的气氛因为天气更甚,天阴阴的,但是紫外线不低,太阳只是被厚厚的积云遮挡了,没有阳光却抵挡不住热量。
北京的夏天,闷热比炙烤更让人不痛快。
郑正估摸着李不言下班的点来接他,两人选了附近的一家家常菜,都没什么胃口,随便点了两个菜和一份炒饭。
味道一般菜量却很实诚,吃了几口郑正就放下了筷子,他嘴叼得很,“我妈炒饭的时候…”
李不言听话只起了个头就没了后音,抬眼看他,郑正恹恹地挑着凉菜里的葱花。
“今天阿姨来找我了。”
他也放下了筷子。
郑正显然没想到,吃惊地看着他,眼神告诉他接着说。
回视他,李不言说:“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你不在英国接着读了呢?”
郑正没想到陈静居然跟他了这个,语气故作轻松地解释道:“花了这么多钱也想赚赚钱啦,我回来你不高兴吗?我看了看课程安排,最早四月份我就能回来了,论文…”
“你不要这样。”
李不言打断他。
看着对方不解的目光,他接着说:“我不需要别人为我做这么大的牺牲,我承受不来。”
郑正覆上李不言的左手,急切地解释:“这怎么能算是牺牲呢?是我自己的决定呀,而且我现在也在看国内的研究生,有很多专业我也很感兴趣,我有朋友报的香港的研究生,也只要一年…”
气压越来越低,小饭店里疯狂旋转地电扇没带来什么凉意,反而吱吖作响让人更心烦意乱。
李不言沉默地听着他对学业长篇大论的规划,这种自欺欺人的乐观是独属于还没出象牙塔
的学生党,幼稚而不知死活,还相信着无限可能,不知道人生关键时刻随意做出的选择可能带来什么。
“别这样,”
三个字如同兜头的凉水浇灭了郑正的激情演说,他才发现李不言的脸色很沉,完全没有被他设想的美好蓝图感染,“如果要让你做出这么大的改变,那我宁愿…”
“宁愿什么?”
郑正语气也冷了下来,可以说有些咄咄逼人了,“宁愿没遇到?宁愿先分开?你是这个意思吗?”
李不言没有回答。
沉默有着可怕的力量,能中止最轻松的对话,能打破最美好的幻想,也能撕毁最亲密的关系,更可怕的是,沉默是无声地赞同。
看着不作一声的李不言,郑正感觉从头冷到脚,没想到李不言是撤他火的那个人。
他收回手,李不言也没有反手捉住的意思。
气到极点反而笑了,“李不言,我代我妈谢谢你成全我,我要是读到博士,这功劳你俩一人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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