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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结婚时在司仪面前交换对戒,彼此并无爱意,只想着完成这项任务。
之后,这枚戒指也被沈书念一直收着,要不是前几天打开抽屉,也不会找到它。
顾清行为自己戴了三次戒指,除掉婚礼上的,她失忆后电影院的出其不意,以及恢复记忆后的现在,猝不及防地被他套上了。
夜空怦怦,她心亦是。
不同于学生时代那种悸动,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深夜飙车时他说得你可以喊出来,或是被将导骂的委屈时他突然出现,又或是他因她一句话泡的草莓肉桂红茶,他的拥抱他的吻他的每一句想你。
更甚至她想起在顾家和顾睿躲猫猫,顾清行探手将她拉出来时转身的背影。
“恭喜沈书念又长大一岁。”
顾清行见她低头,抬起她的下巴看夜空。
祝福的话布满天际。
沈书念长这么大不是没看过烟花,贺云若他们也给她放过,但从未如此盛大。
从十一点三十七分开始,一直到现在,她的眼底还是璀璨。
耳边是此起彼伏的惊叹,沈书念缓缓转头看向顾清行,后者望向前方,下颚清晰利落,鼻骨高挺,薄唇有弯起的弧度,眸光里绽放着烟花。
沈书念抿了抿唇,不知哪来的勇气踮脚凑了过去,戴着口罩亲上了他的侧脸。
顾清行揽她肩的手滑落到腰,揽紧,将沈书念牢牢拥进怀。
十二点二十四分。
烟花结束。
盛大的灿烂归于平静,空气里弥漫了硝烟气息,沈书念后腰烫得吓人。
沈书念不知怎么从江边回到车上的,黑洞洞的车里,黑色口罩被暴力摘下,顾清行倾身过来。
灼热的吻从唇角、耳后到微崩的秀颈,沈书念抓紧他的衬衫,不经意间触到他的腹肌,隔着衬衫都烫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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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观澜居已经接近一点半,顾清行拽着沈书念下车,她唇麻的很,看着前方高大的背影,心悬着。
客厅里的酸酸本来熟睡了,听到声激动起来,摇着尾巴过来,沈书念住院一周后出院都在沈家,一直没回,和酸酸只在视频里见见,现在看到真狗,觉着格外亲切。
“酸儿——”
话未说完,顾清行抬腿阻止了酸酸跑来的步伐,小狗还是有些怕他,又想和沈书念亲近,水汪汪的狗狗圆眼可怜巴巴看她。
沈书念心软乎乎的,“我抱抱它。”
顾清行掐紧她的胳膊,弯腰将人抱起,径直上楼,沈书念回头看着蹲在原地看她的酸酸,于心不忍道:“酸儿子看着好可怜,我想抱它。”
“你先可怜可怜我。”
顾清行将她抱高,步伐稳重的上楼,沈书念勾住他的肩,想靠酸酸躲他的心彻底熄灭。
在车上时火就快烧着了,抱着她到主驾上亲,指尖从上至下,心思昭然若揭,一下车就拽她上楼。
左右逃不过。
又不是没做过,沈书念安慰自己。
顾清行一脚踢开主卧的门,门哐当一声,沈书念心尖一跳,灯也没开,眨眼间进了浴室。
双脚落地时她有几分不真实感,还未看清就被他压制,扣着腰抵在墙上,薄唇随之而来,伴随扯衬衫的急切动作。
沈书念双手背摁在墙上,浴室里黑漆漆的,感官瞬间放大,唇舌纠缠住的火花在狭窄的空间燃烧。
比以往更加急切的吻,更深的探索,更深的掠夺。
她眼睫颤抖的厉害,高仰着脖子,男人冷白的手覆在她颈侧,包裹着,轻掐,逼近,沈书念一身昂贵的礼服被挤压到变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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