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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始至终,都和崔翕闻无关。
她只能放低姿态:“我母亲她已经付出了代价,你能放过她吗?”
“阮小姐,没有人在逼你的母亲必须做什么事,你大可以自己伸手拦住她。”
“——但是如果你试图用这件事来骚扰余君药,你就该小心点别的事了。”
良久之后,阮斯若才找回自己说话的力气,她疲惫不堪:
“我明白了,抱歉,今晚是我病急乱投医,以后不会再联系余小姐。”
转眼间已近五月,农历上的日子是十五。
网络上的风波早就已经彻底平息。
余升允堂的挂号数量也从夸张的天文数字一点点回归到了正常水平。
余君药喜欢这样平静的、每天和崔翕闻一起上下班的生活。
她仍旧是普普通通的小余大夫,在余仲弦老爷子逢初一和十五开门诊的这两天,还是会主动乖乖站到爷爷身侧,侍诊学习。
可是老爷子却开始嫌她碍手碍脚,说难得有假期可以偷懒,还不赶紧出去玩。
余君药不知道该去哪里,联系顾巧,她说她也是个大忙人,今天没空。
她只好分享给真正的大忙人崔翕闻,说自己已经回家,准备干脆什么也不做,休息一天。
崔翕闻却是秒回:
【好朋友没空,男朋友有空。
】
【茵茵同学,赶紧下楼。
】
——她原以为崔翕闻是要带她去哪里吃饭。
可是他直接带她去了机场,当余君药在云端俯视A市逐渐亮起的灯光时,才一点点回过神。
难怪前几天顾巧突然拉着她说要办签证,准备以后出去玩。
原来是受人所托。
余君药问崔翕闻,怎么突然直接带她出国,要去几天,医馆怎么办。
崔翕闻只回答了最后一个问题,他说:“爷爷这几天一直会出门诊。”
其余一概不再提起。
又是这份故作神秘的姿态。
余君药心脏突然有片刻的加速,最后还是决定什么都不过问,把一切都交给崔翕闻。
他们到达智利是在当地时间的上午,入驻酒店后,崔翕闻让她先补眠,到下午会带她出去。
余君药一切照做。
旅途的奔波让她这一觉睡得有些沉,再醒来时已经是黄昏。
崔翕闻就守在床边,瞧见她终于醒来,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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