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下山和不能上网,你很自由。”
金泽安几句带过,哄他洗澡,又是轻拉硬拽带到浴室,“山上风大,你吹了得泡个热水澡驱寒,听话。”
“滚出去!”
辛时川一点办法也没有,反复崩溃大哭,发火,然后平静,再崩溃发火。
澡没洗,像个炸毛的小兽,宣泄累了缩在浴室一角睡去。
金泽安不放心,叫了家庭医生过来,果然是晕了。
医生换打好吊瓶从房间退出来,“金先生,这位先生身体之前就没养好,不宜情绪激动。
还有他营养不良,平时一定要注意定向补充,硬塞肯定是不行,只能慢慢养了。”
“还有什么需要注意的?”
“多晒太阳,多走动,”
医生捏着听诊器,建议道:“请个营养师会好点。
等醒他了我还得问问有什么药史,之后再开点药。”
“我知道。”
金泽安让人拿来纸和笔,先前就特意查过辛时川吃的药,名字记不全,简略地写下来医生也都能看得懂。
保险起见安排医生常住别墅客房,安顿好这些,金泽安折回房间去看辛时川。
安静躺在床上的人虽始终皱眉,那股咄咄逼人的劲儿总算没了。
金泽安半趴在他身边,抚平他的眉,凑到额头上亲了亲。
这几天他没怎么睡,一方面忙得脚不沾地,另一方面太记挂辛时川。
或者说他疑神疑鬼。
金承望一天控制不住,他就怕辛时川被无辜牵连。
这些胆怯日积月累,起初以为离婚解除了关系就连累不到他…金泽安低估了金承望的小人程度,无论辛时川是不是和他还有关系,只要一次威胁奏效,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
洗澡出来又等了会儿,金泽安熟练地帮辛时川把手背上的针扒了,轻轻搓了搓冰凉的手,直到有点暖意才关灯躺下,小心翼翼把人搂怀里。
闻着辛时川的味道才安心,困意来得也快,一夜无梦,不可多得的好觉。
他醒了辛时川还没动静,缩在他怀里睡得正熟。
金泽安放任自己贪恋这一时的温馨,多抱了会儿才轻手轻脚起来穿衣。
七点整,万里晴空,阿姨做好早餐等着了。
金泽安没时间吃,简单吩咐完直接去公司。
八个保镖晨练回来,围成一桌吃早餐。
看着年纪都不大,阿姨照顾儿子似的怕他们不够吃弄了好些,请的营养师在医生起来后也到了,将就着一起吃了早餐。
楼上忽而‘嘭’的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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