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打了个寒战,一下清醒了过来,不敢叫,抬起两只已然无力的胳膊,想要推开他的脸。
他非但不放,反而压得更紧,又张开了嘴。
“不要”
孟兰亭失声,双手下意识地胡乱抓,慌乱中仿佛拽住了他的头发,一扯,听他发出一声低低的痛呼之声,终于将那张脸推开了。
他停了下来,但抱着她身子的那一双手臂,却依旧没有松开。
幽暗的被夜所森严统治了的房间里,只剩下了两个人彼此交错的喘息之声。
“冯恪之”
就在孟兰亭颤声叫他名字之时,突然,“啪”
的轻微一声,悬于客厅中间的那盏巨大的水晶灯,骤然亮了,光芒大作。
房间里的一切,人,和人的心,也再无可遁形之处了。
冯恪之一手按压在墙壁的电灯开关上,另手依旧钳着她的腰肢,低着头。
猝然之间,两人就四目相对了。
他目光幽暗,眼底有狂纵般的兴奋的光芒在闪烁。
她煞白了一张脸,两点微张的唇瓣,却因了方才的蹂,躏,娇艳得仿佛一朵滴血的法兰西玫瑰,双眸更是睁得滚圆,仿佛还没能适应这突如其来的驱走了黑暗的耀灿的光,茫茫然地仰望着和自己的面孔不过近在咫尺的这张年轻男人的英俊而邪恶的脸孔。
冯恪之立刻就挪开了目光,不再和她对视,扫了眼她因了方才的纠缠而变得衣衫不整,胸肩半露的凌乱模样,眼神变得愈发幽暗了。
忽然一下就将她抱了起来,轻而易举,快步地穿过了套房的客厅,一脚踢开卧室的门,将她投在了那张铺了雪白床单的床上,自己也顺势,单膝跪在了床沿之上,双眼紧紧地盯着被抛在了床上的她,开始解扣脱衣。
除去衣物羁绊的年轻男人的身体是修长而强健的,犹如贝尔维德尔的阿波罗,皮肤光滑而紧绷,块垒分明的腹肌之下,隐藏着的力量,仿佛就要喷薄而出。
孟兰亭几乎不敢睁眼去看他,连滚带爬,一下从床上掉了下去,扑在了床边铺着的那张厚厚的美丽的波斯地毯上,又手脚并用地爬了起来,要起身逃出去,却听身后传来一道冷冷的声音:“孟兰亭,男人会有多坏,你现在应该知道了。
别的我不需要,我就要你的人。”
“不是很感激我,要报答吗”
“你就是这样报答的”
仿佛被施了什么定身法一样。
孟兰亭双腿膝窝一软,跪坐在身下那张柔软的地毯里,无法动弹,看着他迈步,朝着自己走了过来,弯腰将自己抱了起来,放在了枕上。
他起先还是亲吻自己,像刚才在门后一样,但很快,孟兰亭就感到他的身体里仿佛有一团火在烧,皮肤越来越烫,很快,动作也变得急躁了起来。
她已经失去了所有的气力,也无法抗拒,任他摆弄自己。
来自身体最隐秘处的那种陌生的不适之感越来越显,她咬紧牙关,不发出半点的声音,但那具正在男人掌控下的身子,却仿佛已经不是自己的了,控制不住,如弓弦般崩了起来,在男人的身下,犹如一只失去了巢和羽毛庇护的娇弱雏鸟,微微地颤抖着。
“给我睁眼”
“看着我”
一声命令,忽在耳畔响了起来。
声音是绷紧的,暗哑的,甚至仿佛正在极力忍着什么痛楚似的。
被他从地毯上再次抱起来,脱了裙子放在枕上之后,她就闭着眼睛,一直没有睁开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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