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肾不走心?不走肾也不走心?还是走心也走肾?
耿意欢垂下眼眸,乌黑的睫毛轻轻垂下,她承认自己对雍亲王是有依赖有信任,也有一些好感,但还算不上喜欢,只是长期相处下来积累的好感。
明明最佳选择是走肾不走心,可耿意欢总觉得做了那档子事,就怎么样了一样......
耿意欢抬了抬头,眼神复杂地盯着他的下巴。
罢了,能躲一阵是一阵,起码能糊弄他个一年半载的。
她阖上眼睛,不知怎么的,困意涌上心头。
一会儿的功夫,耿意欢就连眼睛都睁不开了,整个人都依偎在雍亲王身上。
“意欢?”
雍亲王注意到肩膀越来越沉,垂眸一看,她竟是睡着了,只得低喃了一句:“你睡得倒是香甜。”
他抱着她躺在床上,略略盖上点被子。
听着耿意欢均匀的呼吸声,雍亲王也渐渐进入梦乡。
月光皎皎,两人都睡得很沉。
......
天才将将亮,雍亲王就醒了过来。
他怀里是八爪鱼似的抱着他的耿意欢,她的身子窈窕有致,他也是个血气方刚的男人自然是有点反应的。
雍亲王呼了口气,平复了许久才压下心中的火气。
他看了眼轻轻推开耿意欢,才下床洗漱穿衣,声音东西都很低生怕惊动了耿意欢。
就这耿意欢还不高兴地哼唧了一声,翻身继续睡。
雍亲王无奈,只得去正厅洗漱。
静玉院的宫人早早就起来开始扫洒、做事,董嬷嬷、孟姑姑年纪也不小了,觉也不多。
这不,雍亲王在静玉院用过早膳后,就着人去请了孟姑姑。
孟姑姑心里大概明白是什么事,但昨儿董嬷嬷交代她,要掌握分寸。
孟姑姑垂下眼睑,俯身请安:“奴婢见过主子爷。”
她虽是被主子爷所救,可到底被派到了静玉院做事,又同侧福晋相处了这么久,感情自然是有的。
昨儿屋里有点小动静,但后来就安静下来了,主子爷也没叫水,应当是没发生什么。
再加上今儿早上,主子爷虽是一副谷欠求不满的样子,却也是小心谨慎生怕弄醒了侧福晋。
她这个局外人都没看出来,主子爷对侧福晋的珍视,她自然不会坏了侧福晋的计划。
“嗯,起来吧。”
雍亲王擦了擦嘴巴,微微颔首,“你在静玉院,可还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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