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九他们随着王判官去了外城,来到许薛明昏过去的那条深巷。
王判官道:“就是这了,但那会儿没来得及详问,具体在什么位置,下官就不清楚了。”
时隔三年已久,哪怕是知道具体位置,也未必能找到什么关键证据。
顾九展开来之前问沈时砚要的汴京坊市的地图,站在巷口往两侧道路看。
若以她所站的位置为中心点,许府在西南方向,周府在东南方向。
顾九若有所思地合上图纸,快步往前直走,穿梭至深巷彼端。
站在另一侧巷口,顾九再次展开地图。
若以现在的位置为中心点,两府的方位不变,可出了巷口往右直走,约一柱香的脚程,便到了史氏茶坊。
再以茶坊为中心,水云楼与其同位于一条街道,在正东向。
而许府和周府皆在西南向,只不过周府距离史氏茶坊远比许府更近些。
顾九点了点地图上水云楼大概所处的位置,指尖随着她的分析慢慢移动,尝试着还原正月廿六那晚许薛明的行径:“那天过了亥时不久,许薛明来到水云楼,可他并未见到黄允和钟景云两人。
然后史掌柜说子时左右,许薛明带着周志恒来到茶坊买糕点。”
“而周府仆从说周志恒大概在子时两刻时回到家。
从史氏茶坊到周府的脚程,若是动作快些,也差不多能在两刻内走完。”
顾九抿了抿唇:“所以,他们两人从史氏茶坊离开后,周志恒应该没有再逗留旁处,而是直接回了家。
那会儿临近宵禁,且从茶坊到巷口这段距离之间共有三处邸店,许薛明既然没有选择入住,大概也同周志恒一般,离开茶坊后便往家赶去。”
“此街宽敞,两侧商铺繁多,民宅连片。
又因临近春闱,各个商铺为了盈利,多数与史掌柜一样,打烊的时间较晚。
也就是说,当时基本符合人多眼杂这个情况,”
顾九的指尖停在他们所处的位置,“所以,我觉得偷袭许薛明的人极大可能就在这巷口处埋伏着,等许薛明从这里经过时,迅速把人打晕,并拖去巷内。”
说到这,顾九顿了顿,看向王判官:“我记得您之前提过许薛明的伤处,您看过?”
王判官点点头:“他全身上下都有淤青分布,且后脑勺有一处明显是由硬物撞击所导致的伤口。”
闻言,楚安微微皱眉:“将人打晕后,还继续施以暴力......这看着不像为了陷害许薛明杀人,倒像是泄愤啊。”
“没错。”
顾九抬眼,望向水云楼的方向,悬在天际的旭日刺得她被迫眯了眯眼。
在亥时至子时这段时间内,许薛明在何处遇到了周志恒呢?且周志恒作伪证来陷害许薛明,是事先预谋,还是之后受人指使?若是前者,那两人当晚的相遇一定并非偶然。
她想到了钟景云和黄允在府衙前说的那番话,仅略一思考,制造这场相遇的幕后主使便很容易地浮出水面。
现在就只剩下两人是在何处碰上,以及在亥时至子时这段不算短的时间内,曾经发生过什么。
“茶坊。”
沈时砚忽然开口道。
顾九的思绪被这简短的两个字拉回现实,略一抬眸,便对上了沈时砚的视线。
沈时砚轻声提醒道:“你忘了史掌柜说过那晚周志恒受了伤。”
一句惊醒梦中人!
顾九微微睁大眼睛,明白了过来:“这般的话,凶手为何引我们去查高世恒便清楚了。”
楚安晃了晃神,略一迟疑道:“当晚周志恒的伤是高世恒所致?”
顾九点点头,语速飞快:“高世恒和林时欺辱周志恒显然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胡海业是后来者,虽然听起来有些难以置信,但我觉得他那么依赖周志恒肯定也有这一方面的原因。”
因为周志恒所遭遇霸凌的时间比他长,所承受的痛苦自然也远在他之上。
如此,胡海业那么胆小且脆弱的人,方才能在那段黑暗且不知何时才能结束的日子里,寻到活下去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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