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贼敢再出!”
一时间,言语掷地有声!
最后笑着朝王衍拱手,悠然道,“天下安,则王氏安!
兄之忧无虑也。”
王衍捻须,神色闪动,若有所思。
转眼间,眼中徒然一亮。
他深深看了王敦一眼,抚掌大悦,“处仲,真乃吾门佳儿!”
然后神色莫测,“兄已有定计也!”
见王衍停话不说,王敦心如痒挠。
知道自己说这话的心思,聪明的族兄已然猜到。
但却没有给个准话。
他可不是大善人,也不是为了什么琅琊王氏,他是为了他自己。
但谁让形势比人强,后续还要仰仗族兄。
于是,王敦笑道,“弟静待阿兄智计!”
王衍颔一笑,“处仲且宽心!
汝我兄弟,自当守望相助!”
见二人如此,一旁王澄更是气闷。
想着,便愤然起身,离席而去。
王衍叱道,“汝要作甚!”
王澄头也不回,“拿酒!”
…
千里之外,远在下邳。
徐州安东将军府。
“茂弘!
来!
饮毕!”
两席并排而坐。
高大汉子高举酒爵,朝旁边清瘦儒雅的伙伴,邀饮作乐。
前者乃安东将军、监徐州诸军事的琅琊王司马睿,字景文。
后者乃琅琊王氏之人,名王导,字茂弘。
两人同岁,都生于武帝咸宁二年。
这过完年,岁三十二。
王导笑着,将酒爵端起,小抿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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