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额头青筋爆出,好像要破裂一般,整张脸扭曲变形,脸色在红白之间交替,他整个躯体都在不受控地痉挛着。
许杭干脆利落的一挑,拔出来后,又很果断地扎进另一只脚腕,这下,袁森连弹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许杭的声音,冷得让人颤抖:“军需署署长汪荣火,欺上瞒下,将焚城消息瞒得滴水不漏。
而曾经受过鹤鸣先生恩惠的军长,带着所有士兵在城内纵火,第一把火……就烧在鹤鸣先生的宅院里!
放火之前,卫生署署长袁森带着百来号人,甚至军装都不脱,大大方方闯进宅院,烧杀抢掠,将偌大的百年世家抢得分文不剩!
一家上下连同奴仆杂役百来人,死得何其冤枉!
满城的无辜百姓,死得何其凄惨!
甚至是比日寇更无耻的大屠杀!”
他用力地搅动金钗,把袁森的经脉彻底搅烂,这才狠狠拔出,袁森喉咙里最后哀鸣一下,整个人已经是进气少出气多了。
整张床上都是满满的血,甚至流到了床外去。
这鲜血,真眼熟啊。
十一年前的那夜,鲜血比这还浓、还艳。
许杭手里的金钗已经有些变形,他一把撕下了袁森嘴上的束缚,可是袁森只能张着嘴,把糟糠吐出来一些,却没有力气呼救了。
他捏着袁森的脸:“是你,买通了当时鹤鸣先生的管家老杨头,承诺替他儿子还清赌债,所以他才帮你们锁了宅院里大大小小所有可以逃生的门,将那儿变成了人间炼狱。”
“迄今为止,我都还记得,当初那些满脸贪婪的军阀,是怎样笑着用刀枪刺穿手无寸铁的百姓的身体,兴奋地像头野兽!
每个人的口袋都塞满了抢来的金银珠宝。
为了抢女人头上的玉簪,硬是连头皮都揪了下来;为了抢戴在手上的金戒指,甚至活生生把人的手指头剁下来;就连贴着金箔的香炉,都不放过地用刀划下来!”
许杭难得表情有些狰狞,说话间带着点咆哮的意味。
“死得最惨的,便是鹤鸣先生。
他的头被人切下来,在地上滚着!
来来往往的人踩着!
甚至牙槽里的两颗金牙还被人给拔了去,最后被扔到池塘里,身子却葬身火海;他的夫人,生怕受辱,目睹鹤鸣先生的下场之后,以定情的金钗扎进了自己的胸膛,投湖自尽;还有其他的宗亲,有被枪打爆头的,有被刀割破喉咙的,还有被欺辱至死的……”
“最可笑的是,这群禽兽竟然因此得福,从此升官发财好不得意!
那个狼心狗肺的军长,这么多年来,摇身一变,竟也给他做到了参谋长的位分。
好…真的是好极了!”
这一番番话,许杭是压在牙缝里挤出来的,每一个字都含着血海深仇。
他亲眼经历过地狱,见过屠杀,见过火场。
他看着自己的叔辈们像猪狗一般被剁下手脚,他看着婶婶们被拖进房间里发出凄厉的惨叫,他看着表妹堂兄们的尸体在庭院里四处躺着,他看着祖奶奶的身体被烧成了一把枯骨,他看着父亲身首异处,看着母亲的尸体从水面沉下。
面目可憎的野兽的狂欢,恶魔的祭祀。
而这些恶魔,都是曾经受恩于他们所杀之人。
以怨报德,恩将仇报,真是好一匹中山狼!
一个人要有怎样的恬不知耻,才能够把事情做到这样的狠辣?
回忆卷上来,令他杀意充沛,他将金钗伸进了袁森的嘴里,抵在他的舌苔上。
“你、汪荣火、参谋长,做事还是太潦草了些,不懂得拔草除根,偏偏让鹤鸣先生的独子,死里逃生。”
烛火被风吹得摇摇晃晃,他笑了,脸上半阴半白。
袁森不自觉咽了咽口水。
“你……是他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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