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人虽然活着,战舟把他放在身边当下人一样折磨他,算是种发泄吧。”
这故事真是匪夷所思,而且中间太多说不通的点,许杭总觉得很奇怪。
看着这家伙拧起来的眉头,段烨霖忍不住吻了吻,然后抱着许杭一倒,堵上他的嘴。
吻了好一会儿,才放开:“他的事我都不管,你也别想太多了。”
错开一点角度,再度吻下去,一直吻到许杭脸有些憋得发红才停下,埋在他胸口喘气:“过些时间,我要出趟远门,你照顾自己。”
“嗯。”
许杭从不问段烨霖去哪里,去做什么。
段烨霖用嘴咬开许杭的衣扣:“我去蜀城。”
许杭浑身僵了一下,段烨霖啃咬他的锁骨,啃完又舔:“你想要什么特产?”
好久好久的沉默,沉默到段烨霖以为许杭出神了,于是在他胸前咬了一下,许杭轻哼一声,然后才开口:“没有。
我什么都不需要。”
段烨霖笑了笑,和许杭一起裹进被子里去。
翌日晨起的时候,推开门就闻到院子里新开的芍药香,蝉衣捧着一盆从院子里挖出来的芍药,很高兴地进来说:“当家的,今年绮园芍药开得可好着呢!”
那芍药怒放姿态,粉黄相间,正是钗葶抽碧股,粉蕊扑黄丝,果然比往年的要不错,许杭低下身子闻了闻:“贺州的气候,能开出这样的芍药,已经是难得了。”
蝉衣把花盆摆在屋子里:“我是没见过比这更好的芍药了,当家的见过?”
“蜀城的芍药,是最好的。
一花两色,品类也多,有鹤落粉池、贵妃出浴、冰山献玉……花开满城的时候,比丹桂还香得多。”
许杭如同陷入回忆一般,脸上浮起笑意。
“被您说得我都心里痒死了,哪个时候定要亲眼去看看呢!”
许杭眼神马上就寂寞下去:“看不到了…已经没有了。”
蝉衣还没来得及问许杭为什么,就见段烨霖带着段战舟从外走来,就赶紧先布餐去了。
段战舟连连打着哈欠,好似昨夜没睡好。
段烨霖说他:“怎么,你莫不是认床?”
“认床倒不至于…”
段战舟擦了擦眼角,对许杭说,“你这房间的门是不是有问题啊?明明我昨晚都关好了,早上起来一看还是开的。”
许杭古怪地看了他一眼:“你说的,是哪个房的门?”
“什么哪个,不就你分给我那间么。”
啪的一下,段烨霖拍了段战舟的后脑勺:“让你睡就不错了,挑三拣四的。”
等他们二人去餐厅里用早点的时候,许杭预备先去药堂,路过正厅,就见丛林站在厅堂中央,看着那副浴火飞燕图出神。
他高高的领子边缘还能看到皮肤上一点青紫的痕迹。
听到脚步声,丛林转过身来。
两个人对视了一眼,里头有很多说不清楚的意味。
“你是自愿还是被迫?”
许杭蓦然出声。
听到许杭的问话,丛林勾着唇笑,给许杭行了一个礼。
然后从怀里拿出用完了的那盒雪花膏放回许杭的手里,再行礼,擦身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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