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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青崖像只被拎住了耳朵的兔子,半边身子都僵住了。
卫纵麟靠得太近了,温热的呼吸打在了他脸上,叫他不得不极力克制着一把甩开卫纵麟的冲动。
事到临头,白青崖才发现自己没有想象中那么豁得出去。
卫纵麟的意思很清楚了,他还试图顾左右而言他:"
是……有什么地方要打点一二?"
"
哦?"
卫纵麟像是被逗笑了,他也不放开白青崖,握着他的手好似在把玩什么玉摆件,懒懒道,"
我若说是,青崖能拿出多少银子?"
白青崖听出了其中的轻蔑之意,玉白的脸上因屈辱泛起一阵红潮。
他因生活窘迫受过无数冷嘲热讽,便格外敏感,此刻认定卫纵麟在羞辱他,方才对他的感激立时如潮水般散去了。
白青崖用力捏紧了酒杯,镶着的宝石硌在手心激起细微的痛意,叫他清醒:“我身无长物,但有一颗为圣朝、为陛下鞠躬尽瘁的心。
若能三生有幸得大人赏识,也必将结草衔环报答王爷。”
这便是一分也拿不出,要坐地起价了。
卫纵麟含笑看着他,脸都气红了,还强挂着笑弄心眼,实在是鲜活可爱,看着看着,方才的怒意竟消下了。
罢了。
卫纵麟心想,他以前日子过得苦,兼之又落榜,我虽已着意为他打算了,他却也不知,难免急躁。
方才那句话怕也惹恼了他,就随他去吧,横竖宁平的驸马早就定了,也不妨碍什么。
只是,就这样放走了他,岂不错失了今日的大好机会,更对不起自己生的这场气?总得收些利息才好。
"
青崖报效之心令人感佩,只不过若想要成行,上下打点时不免让我瞧那些人的冷面孔,青崖也要犒劳犒劳我罢。
"
听闻卫小侯爷着铠甲上殿面圣亦无需跪拜,一个宴会罢了,谁敢给他脸色看?无非就是在他面前装模作样地谈条件罢了!
韩信尚有胯下之辱,我不过忍一时之气,为了以后的平步青云,都是值得的。
白青崖这样想着,顺着卫纵麟的力道倒进了他怀里。
*
白青崖上身陷在卫纵麟怀里,腰间横一条手臂,隔着薄薄的衣衫,他甚至能感受到蒸腾的热意不断从卫纵麟身上传来。
方才喝的那杯酒现在竟有些上头似的,和嘴唇上暧昧的吮吸搅得他脑子里一片乱麻。
卫纵麟亲得并不凶,却极有侵略性,含着他的舌头品酒般回味片刻后,又去舔弄他的舌根,一下一下仿佛交媾般,深得让白青崖害怕。
许是因为沙场征战的缘故,卫纵麟身上并不像其他贵族子弟一样熏许多名贵的香料,只有些方才喝的美酒的醇香,混着他自己身上的气息,仿佛干燥的青草,气味清新自然,却叫白青崖昏昏沉沉,居然也顾不上再想什么叫个男人轻薄了去的屈辱。
"
唔……"
不断被舔舐的舌根分泌出大量含不住的唾液,顺着白青崖被厮磨成朱红色的嘴唇流了下来,在柔腻的脖颈上留下了一道淫亵的水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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