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喜欢听自己被恭维眼光独到,有欣赏品味,只有钱小玉不,他更喜欢听到别人夸他在这件事上花了多少钱,因为他确实花了不少钱。
不把这些钱体现出来,他总觉得不得劲儿。
钱小玉是个爱钱也会花钱的人,池宁在这方面与他特别有共同语言。
听到池宁这么说,钱小玉果然更加开心了,翘着兰花指,虚点了池宁的额头一下:“淘气。”
池宁面不改『色』,依然能与钱小玉展开日常交流。
俞星垂却只能坐在一边深刻检讨,为什么师弟就可以做到这般自然,在钱小玉那声“淘气”
说出口刹那,俞星垂不自觉地就颤抖了一下,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
还是修炼得不到家啊。
钱小玉自然而然地坐到了凉亭里,看到了池宁与俞星垂石桌上的棋局,颇为一言难尽:“这棋盘的石桌是我特意让人去太湖找来一整块巨石,打磨而成,浑然一体,以金漆为线,大师雕刻;棋子均为和田之玉,一百八十颗的白子是羊脂白玉,一百八十一颗的黑子是天然墨玉,全部都是由有三十年以上制棋经验的老师傅亲手打磨而成,手感细腻,温润光亮,是有市无价的罕见之作。”
池宁和俞星垂一起耐心地等着钱小玉介绍完,因为他们总觉得以钱小玉阴阳怪气的说话习惯,这后面必然要跟着一个“但是”
。
果不其然,是有的。
“但是,它们大概万万没想到,自己的对外首秀,会是这样一个棋局。”
池宁与俞星垂相视一哂,他俩对弈,确实也就是看上去的架势比较像那么回事,实则内里有多草包,天知地知江之为知。
“我寻思张爷也算是有名的对弈高手,怎么就教出你们两个臭棋篓子?”
钱小玉非常无奈地看了眼自己面前也算得上是颖悟绝伦、钟灵毓秀的人物,明明都长着一张精明脸,做事也很有脑子,为什么偏偏在下棋上这么不求上进呢?
池宁讪笑:“是我们暴殄天物,浪费了钱爷的好东西。”
“知道浪费,就不要下了。”
钱小玉毫不客气地开口。
俞星垂很识趣,又陪着聊了没两句,就起身走人了。
因为他已经看出来了,钱小玉这就是特意单独来找池宁聊天的,连往日里前呼后拥的排场都没了,更不用说后面那近乎直白的阻止他们下棋的话语。
俞星垂走后,钱小玉坐在了俞星垂的位置上,和池宁又就这残局下了起来,并对池宁表示:“这回再藏私,咱们就别聊了。”
池宁这才收敛神『色』,正儿八经地和钱小玉下了起来,你来我往,互不相让。
钱小玉一点也不意外池宁的真实水平,因为这才是他在张太监身边见过的池宁,那可是能暗中帮着他师父赢过兰阶庭的天才。
当年池宁才几岁?钱小玉已经有点记不得了,只记得池宁小个头一点大,扒着桌边,睁大一双好奇的眼睛,“哇哦”
地假装着天真烂漫,还装得很像那么一回事儿。
钱小玉伺候在兰阶庭身边,看着两位大佬对弈,想着若这一步由他来,该怎么下,怎么才能斩了张太监的大龙。
今时今日,他终于得偿所愿。
事实证明,想的永远比实际来得美,不仅他钱小玉有所成长,指挥大龙的池宁也会随机应变,他不可能复刻当年的棋局,因为他不是兰阶庭,池宁也不是张精忠。
他们只是他们自己,全新的、不同的、会输了棋局的自己。
钱小玉输了之后,随手就把那一副他口中价值连城的棋子一推,推了个满地都是,稀里哗啦,玉石碰撞,声音清脆悦耳,听起来就很贵。
他本人的语气颇有点恼火:“不玩了,最烦你这种扮猪吃老虎。
明明有本事下得你师兄再不想玩棋,却偏偏能耐心陪他瞎下。”
“要不是这样,以后谁还陪我玩呢?——”
池宁一点也不担心钱小玉生气,因为钱小玉真生气起来可不是这个样子,他现在更像是摆出个架势,想让人哄哄他罢了。
“——像与钱爷对弈这样的棋逢对手,可遇而不可求。”
池宁其实真的不会下棋,只是他有作弊器原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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