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桂直接得罪大半的同试,怕是要把未来的路走窄了。
池宁:“……”
更愁了。
许桂怎么这么倒霉,总赶上这种事。
偏偏池宁还知道未来会发生什么,真是做也不是,不做也不是。
“我回去会和他好好谈谈的。”
池宁最终决定,还是以尊重许桂的个人意愿为主吧,那孩子是个实心眼,大概会做好被人孤立的准备。
其实仔细想想,被人孤立就被人孤立呗,忍个几年,等太子爷登基了,“池临曾孙”
这个身份可就值钱了,看谁还敢和许桂玩这一套!
“我找你,也有些其他事。”
钱小玉终于说了他的目的。
“您说。”
“宫里的动静想必你也听说了。”
“钱爷高义。
正是因为听说了这些,殿下才特意吩咐我来帮您脱困,殿下年幼,力有不逮,但我绝对……”
钱小玉嗤笑着摇摇头:“行了,场面话就不用说了,你知道我不是为了什么殿下,我也知道殿下说不出这些话。”
“……”
这回您还真的错了,殿下说得出。
“我想知道你当年去江左的始末,你知道我的意思,包括你师兄为你打点了多少关节。”
“您的意思是?”
池宁几乎是一点就透,他终于明白了钱小玉的打算。
简单来说就是八个字——风紧,扯呼,他不玩了。
不得不说,钱小玉这个思路还真的可以啊,是个能屈能伸的主儿。
司礼监的掌印确实风光,但在皇帝明显要搞死自己的情况下,那必然是要先跑为上的。
大启官场一直有个默契,就是往事不究。
或者说,很多朝代都是这样,当某个官员告老或者已经获了重罪之后,他很多往事就不会再被提起。
念平帝翻不了旧账,钱小玉也就安全了。
等他在别的地方修身养『性』个几年,待太子登基,那还不是想要什么就有什么?
“您是个爽快人。”
池宁对钱小玉拱手。
“也是你给我的灵感。”
池宁当年在无为殿上那么大放厥词,如今还能安然无恙,可不就是有了江左的这个过渡期嘛。
钱小玉唯一比较烦恼的是,他要怎么把握这个既能让他被“发配”
,又不至于让念平帝可以借题发挥弄死他的尺度。
以念平帝如今对钱小玉的记恨,任何一件小事,都有可能发酵成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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