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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个酒鬼,并没有发现他的窘迫,自顾自地进了车,醉醺醺地拍打驾驶座的靠椅,嘴里口齿不清地嚷着:“师傅,……路十九号。”
“下去!”
贺鹏轩不耐烦地呵斥道。
酒鬼这才发现他,迷瞪着眼睛,好一会儿忽然嘿嘿笑道:“哥们,顺路啊,拼个车呗,不要这么小气嘛。”
“这是私家车,你给我下车!”
“黑车啊……没事,老子有钱。”
酒鬼摸索地凑近他,往自己裤兜里掏了掏,拿出钱包来,“送我回家价钱好说,我给你一百块够不够……嗯,两百块!”
“两百万都不行,你给我下去!”
贺鹏轩双腿交叠着,一手放在腹下一手搭着膝盖,姿势说不出的优雅,神色却透露出焦急。
自从这个酒鬼拿脸对着他,他觉得下面胀得更厉害了,突突地跳着,就要忍不住了。
——他长得很俊,年轻充满朝气,皮肤白,双颊布满红晕,眼睛又大又亮……几乎一瞬间,贺鹏轩就锁定种种细节,这个人完全符合他的审美。
酒鬼却对他的警告充耳不闻,反而扑在他身上拍着他的肩膀道:“送我回家,两个亿都给你,两百万算个屁啊!
赶紧地,去开车。”
酒鬼拍拍他的脸,傻笑得特别蠢。
贺鹏轩心跳加速。
这酒鬼长得特别清秀,穿着白色短袖衬衫蓝色牛仔裤,嘴上油腔滑调满嘴炮火车,笑容傻气又世故,白嫩嫩的脸却特别显嫩——后来贺鹏轩才知道这酒鬼刚成年不久,如假包换的生嫩生嫩。
当时,他没好气地将酒鬼推开,手绕过他要开车门用暴力手段推他下车,没想到酒鬼突然“卧槽”
了一声,紧接着有一双手按在了贺鹏轩最要命的地方。
“靠……真的比老子的大。”
酒鬼愤愤不平地说,在贺鹏轩猝不及防的时候突然将自己的钱包往贺鹏轩内裤里一塞,真皮钱包冰冷的质感贴在贺鹏轩火热的部位上,顿时激得他低吼一声浑身一抖。
酒鬼完全不知道自己干了什么“伤天害理”
的事,还嘿嘿笑道:“有钱不赚打飞机,你傻逼啊。
给你,都给你,去、开车去。”
“妈的!
!”
贺鹏轩爆了今晚第二次国骂。
拧着酒鬼的手,贺鹏轩打开自己这边的车门就把他往门外推,也顾不上这边门挨着马路了。
酒鬼哇哇大叫,挣扎的力气之大贺鹏轩竟然都没抓住被他挣开,随即那酒鬼白皙的手就往他裤子里抓,“老子的钱、钱包!
黑心司机,不载我还抢老子的钱,还、还给我!”
贺鹏轩惊地躲开,迎面有车灯打进来,他忙将车门再关上。
而就这么一会儿功夫,他的内裤就被酒鬼给扒了!
……
等到从忻辉嘴里挖出下药信息的二堂哥找到贺鹏轩时,车上的震动还没停止。
等他终于鸣金收兵了,贺二哥才把药物后遗症而手脚发软的贺鹏轩带出来,给他打了一针镇定剂让他睡过去,带去治疗,至于车上昏睡过去的年轻男孩被他随便打发人送到就近的宾馆去了。
贺鹏轩再次醒来,人已经在首都,迎接他的是他爷爷的一顿毒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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