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骨巫那毫无烟火气的一掐,成功卡住了大白鹅的脖子,大白鹅为了换气不得不张开嘴,正好松开了大巫祖的头发,下一秒骨巫抓住大白鹅的嘴巴,强行直角打折,三两下居然将大白鹅的脖子打了个绳结
宫松鼠看呆了,哇靠那头大白鹅的脖子成了绳结,不会窒息吗
大巫祖似乎也怔了怔,他伸手想要去摸大白鹅的脖子,并不赞同地瞪了骨巫一眼。
骨巫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就见大白鹅的脑袋嗖的缩小,系成结的脖子居然自己解开了
骨巫反手给了大白鹅脑壳一个暴栗:“别真当自己是鹅下次再乱啄东西,我炖了你啊”
大白鹅害怕地抖了抖,脑袋直接缩在翅膀下面,身体蜷缩并盘起来,居然变成了一个白色羽毛球
骨巫抓住白球直接塞到腰间的袋子里,他对着大巫祖行个礼,然后快快地跑了。
全程看完这一幕的宫松鼠觉得自己真是大开眼界。
祈巫叹了口气,抖了抖手里的松鼠:“那头鹅还不能控制自己的外象,你呢别告诉我你也被松鼠附体了。”
宫松鼠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居然和大巫祖头上戴着的巫器打起来,他居然还用大巫祖的头发当盾牌,这个类似于小孩子撒泼打架的事实顿时让宫千重陷入了后悔懊恼以及自我厌恶之中。
太、太丢人了
他没理会祈巫的的问话,而是像被雷劈了一样呆若木鸡了几秒后,松鼠的两个爪子捂住脸,一副痛苦和不可思议的样子,随即
他也蜷缩成了球,还是黑色的。
嘤,没脸了。
祈巫无语极了,他摇摇头,学着骨巫的做法,将宫松鼠这个黑球塞进了自己的袖子里。
祝巫看到这一幕,不由得冷笑起来。
他说:“一只白球,一只黑球,难道灵山未来最优秀的巫是这两只球吗”
所有人:“”
一直都没说过话的大巫祖轻轻笑了起来。
他对祝巫招了招手,祝巫不明所以,走到大巫祖面前。
大巫祖慢吞吞地起身,他头上的玉冠像是意识到自己的错误了似的,主动将大巫祖的头发再度挽好,大巫祖几乎站起来的瞬间就恢复了之前庄重而得体的样子。
祝巫站在大巫祖面前,大巫祖伸手摸了摸祝巫的脑袋。
祝巫:
大巫祖一副慈祥的样子,开口说:“犹记得你当年缩成红球的样子。”
作为所有巫的爷爷的爷爷的大巫祖眨眨眼,他小声说:“放心吧,比起黑白二球,我更喜欢红球。”
所有巫:“”
祝巫:“”
我选择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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