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错音了,“我像疯子吗?”
“哎哟,听错,那就是小烈子吧,反正就是一个称呼。”
她讪笑改口。
不由动了动背,马车还在颤悠,偶尔背会碰上,还挺痛的。
“这称呼是不是太……”
“不怪不怪,那些什么兄啊什么弟的,什么公子少爷,喊起来多见外。
咱们算啥?落难啊,患难之交!
称呼自然也得亲切一点,不如,你喊我亲亲,宝贝啊什么的也没关系。”
勾搭……呃,不自觉的勾搭。
在易菲菲的勾搭字典里和美男熟悉的第一步:即是得有一个亲昵点称呼,这样喊着喊着就亲切了,叫着叫着就来感情啦。
郝风烈是大感意外。
若不是她表情自然,说得也自然,他真会往邪的方面想去。
正因为她做得炉火纯青!
他将她的直接想到豪爽,坦率,纯真不做作了……
命苦!
若易菲菲发现结果如此估计要上吊!
两人开始天南地北聊着。
没有酒就是虐待我!
两人开始天南地北聊着。
倏地,易菲菲冲着外面的人喊:“来人!
上酒!
有没有酒?没有酒就是虐待我,你们要小心点,哼哼!”
那哼哼几句警惕,本是没啥威胁力。
在郝风烈瞧来是可爱无比,但那些下人可就惨了。
赶紧四处搜酒,没有带啊,匆忙出来。
——结果把赶车老头腰里的酒葫芦给搜刮了!
郝风烈大笑。
这丫头真的太有意思。
“对酒当歌,人生几何?”
她喝了一口,把酒给郝风烈。
两个人一口喝一口,喝得挺欢的,那些像囚犯的死气沉沉?
有几分酒劲上来,某女扯开喉咙唱起歌儿来。
听着一班人等,一愣一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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