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九不情不愿地递过手。
唐少棠:“???”
阿九卖关子道:“手拿来。”
唐少棠不明所以,见阿九伸了右手便不由自主地抬起左手,可他才刚支起胳膊,就被人攫住了手腕。
不是左手,而是右手腕。
他没有退,也没有避,只是茫然地看着一言不合就动手的阿九。
须臾,一股暖流顺着两人手腕相触处,徐徐注入唐少棠的心脉,抚平紊乱的心脉。
唐少棠立刻察觉阿九是在用内力帮他疗伤,他眼神中的迷茫并未褪去,许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被阿九传染了几分欠揍,恍惚中问了句不合时宜的话。
“你不是说,自己不会疗伤吗?”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阿九登时不悦,当场就想甩手。
可他最终只是面色沉了沉,并未收手,而是强行辩解:“啊?我说过吗?”
唐少棠十分笃定地点头:“嗯。”
阿九不认账,说:“我怎么不记得?”
胆子肥了?敢挑我的错处?
唐少棠:“我记得。”
你在范府对我说:我可不会替人疗伤,你受了伤就自己去看大夫。
阿九强词夺理,说:“那就是你记错了。”
唐少棠:“……”
你说你不会替人疗伤。
但你给我找药,还替我疗伤。
阿九怀疑唐少棠是被落水加内伤给整糊涂了,懒得与他争辩,索性扭过头,一边输送内力,一边拽着他的手腕向前走。
一路上,唐少棠没再吭声,目光始终落在自己的右手腕。
若有所思。
未几,许是走路走得无聊了,阿九率先打开了话匣子。
“这里是阮府,门头牌匾上那么大个阮字,你看见了吧?”
唐少棠点头称是:“嗯。”
他目力比普通人强上数倍。
何况阿九曾瞥了一眼那牌匾,他自然也注意到了。
阿九头也不回地继续说:“你之前问过我为什么姓阮,如今来了阮府,你怎么不继续问了?”
你都没有好奇心的吗?
唐少棠:“你不想答。”
非但不想正面回答,还用“替我灭范家满门”
来试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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