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眷恋地松开盛珉鸥的手指,目标明确地抚上了那个因他的话逐渐起了反应的地方。
“我会发出凄厉的惨叫,哭着向你求饶,但我心甘情愿。”
齐阳的蛊惑还在继续,他缓缓解开了盛珉鸥胯间的扣子,目光贪婪,神情亢奋,“阿盛,我爱你……我好爱你……”
我睁大眼,手指紧紧抠住掌下的安全门门板,脑海里忽然涌现无数个声音,前赴后继地尖叫,让我过去踹开齐阳那个神经病,让他离盛珉鸥远一点。
眼前都像是覆上一层血色,我正准备施展身手,痛殴死变态,那边盛珉鸥却先我一步,一脚将他踹飞出去。
齐阳撞在对面的墙上,捂着肚子蜷缩起来,嘴里发出难耐的呻吟,似乎颇为痛苦。
但他还笑得出来:“对,就是这样……不要压抑你自己咳咳……”
盛珉鸥眸色阴沉,冷笑道:“你以为你很了解我?”
他站在那里,悠然扣上了那粒被齐阳解开的扣子,拉好拉链,薄唇轻吐,“滚。”
他转身进屋,门关得十分用力,连那盏微弱的灯都轻轻摇晃了两下。
齐阳盯着紧闭的房门痴痴笑起来,随着他的笑,紧捂着的腹部透出血色,顺着衣料一点点向外晕染。
活该。
我无声勾起唇角,心里痛快不已。
齐阳看起来短时间内不会离开,而盛珉鸥也不像是有心情和我好好说话的样子,权衡了下利弊,我最后还是决定先回去再说。
走到楼下,我又回头看了眼盛珉鸥租屋的位置。
那里亮着灯,一盏普普通通的白炽灯,却像是有着某种魔力,让我一直看向它。
齐阳和盛珉鸥打的哑谜让我有些焦躁,那就像有个世界,只有他们能进,我却必须被挡在门外。
同齐阳一样,我曾经也以为自己很了解盛珉鸥,但看来事实并非如此。
我也不过是一个只配被盛珉鸥唾一句“你以为你很了解我”
的人罢了。
回到家后,由于班主任如实向我妈报告了我逃课的行为,直接导致她在我耳边对我施行了半个小时惨无人道的狂轰滥炸。
她说,她那么苦都是为了我,我为什么不能懂点事?又说我爸死了倒也轻松,不用累死累活管教我。
为了逃避她的念叨,我躲进了卫生间。
“你要是有盛珉鸥读书那么好,我倒也省心了!”
她的声音隔着门板传进来。
我泼着冷水洗了把脸,脑海里梦境与现实交相辉映,一会儿是梦里盛珉鸥激烈的喘息,一会儿又是走廊里齐阳贪得无厌的眼。
水滴自发梢滴落,我撑着洗手台抬起脸,一下有些愣神。
要不是脸还是我自己的脸,看了十几年早已熟悉,我都要以为齐阳是不是跟着我回了家。
镜子如实映照出我的模样,脸色苍白,眼眶泛红,嘴唇紧抿着,显得眉宇间更加阴鸷。
我和齐阳的眼睛是那样相似,贪婪、嫉妒、爱慕……这双眼里包含着对盛珉鸥所有的复杂情感,我何苦还要去找他求解,答案早就写在了我的眼睛里。
我和齐阳那变态是一样的。
这个认知让我颇受刺激,心绪起伏下,一拳砸在了镜面上。
血丝顺着蛛网一样的裂纹缓缓流下,我妈听到动静一下开门闯进来,见我所作所为,惊恐地尖叫起来。
“小枫,血……血!
你这孩子怎么这么冲动呢……妈妈瞎说的,妈妈以后再也不说了。”
她以为是她的话刺痛了我敏感的内心,此后再不敢随意拿我和盛珉鸥比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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