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年在他倒下的瞬间跳到地上,捂住胸口长舒口气。
“好险啊……”
她看向右手,昏黄光线里,是熟悉的黑色短棍,熟悉的——防狼电击棒!
时年:“没想到还有你出场的机会。
老实说,我自己都用烦这招了!”
招式虽老,管用就好。
时年想着,随手呼噜了把头发,走时匆忙,发髻本就绾得松,经过刚的折腾散了大半,用来固定的发钗也不知跑哪儿去了,她现在的样子一定很像梅超风。
不过她没空管这个,走到窗边往外一看,发现檐上一轮冷月如钩,原来这边是晚上啊。
也是,大白天妓院也不营业吧。
她想到自己所处的地方,头又开始痛了。
看起来她不出所料又落单了,还来了这种危险的地方,接下来该怎么办呢?是主动去找聂城他们呢,还是找个安全地方藏起来,等他们来找她?
只是按照聂城以往的效率,找到她估计得明天了吧……
这个念头转过下一秒,肩膀被轻轻一拍,“Hey,girl.”
时年霍然转身,看着笑吟吟的布里斯,以及他身后的聂城,半晌,震惊道:“不是吧,这次居然这么快!”
布里斯:“我们就落在院子外面,所以进来得快。
你这里什么情况?”
三人一起看向地上,男人还躺在那里,鬓发散乱、面色苍白,并没有苏醒的迹象。
“他是这房间的主人,然后,他把我认成别人了,我一紧张就……”
聂城听完的时年的解释,沉默一瞬,“这里随时会有人进来,不宜久留。
我们先离开。”
这也正合时年心意,她点点头,“对了,你们俩在这儿,那夏夏和张恪呢?在外面放风?”
她只是随口一问,心里觉得多半是这样,他们又不像自己这么倒霉,聂城说了,他们一起穿越过来时,总是落在一处的。
聂城没回答,时年转头一看,发现他表情有点古怪。
心里“咯噔”
一下,不祥的预感涌上来,果然,聂城慢慢说:“夏夏和阿恪……不在这里。”
“什么意思?”
时年问,“你们也失散了?他们落到别的地方了?”
聂城摇头,“我是说他们,并没有来到这个时空。”
大唐长安城的清晨,是在隆隆的鼓声中到来的。
当第一缕阳光刺破云层,承天门门楼上的城门郎也擂动第一声晓鼓,随后,六条主街道的街鼓齐声响应,承擂三千声。
沉睡的长安城便在这震天的鼓声中慢慢苏醒,宫门、城门、坊门同时打开,喧嚣的人流涌入坊外大街,阳光下,这座举世无双的伟大城池终于彰显出属于她的繁华与昌盛。
位于长安城北部、皇城东面的崇仁坊旅店密集,向来是外地商贾、学子乃至文人来长安的集中居住地,此刻其中一间邸舍里,时年站在二楼窗边,越过坊墙眺望远方天际。
她是被晨鼓声吵醒的,那样恢弘庄严、气势惊人的鼓声,整个房屋似乎都在跟着震颤。
此时看着这座雄伟城池一点点显露生机,看着沐浴在晨曦里的房屋大街,时年忍了半晌,还是没忍住,露出个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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