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淮子琢一脸懵,他一张老脸羞于启齿,只道,“淮丫头你自个去问问,看看她做了什么好事!”
淮子琢懵的很,自行去了广艺闺阁。
还未到屋内,就听见广艺啜泣声。
“广姐姐…我来了。”
她小声推开门,将门反锁好。
广艺趴在梳妆台上,身上穿的单薄,屋内碳早已烧完,整个里屋甚至不如外头暖和,外头虽有风,起码还有太阳。
“恙恙…我完了…我彻底完了…”
广艺双手捂脸,双肩上下微颤。
哭的叫淮子琢心疼。
“翠柳来找过我,我都知道了。
眼下躲避或者哭泣已经没用,不如我们安静下来想一下对策!”
“还能有什么办法?我爹都知道了,嬷嬷们也知道了,我…我家很快就完了,我的名声也彻底保不住了…”
淮子琢严肃道:“所以你们就要死了吗?”
广艺一愣,反而安静下来。
“既然死不了还有什么事能压垮你们呢?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
遇到了事咱们想办法解决,哭有什么用呢?”
广艺安静看着她,一双大眼睛还扑棱着泪花,却也乖顺的点头:“我都听你的…”
“先从你爹那下手,一会我去将他请来,你配合我演个戏。”
淮子琢胸有成竹,广艺却一头雾水:“啊,演什么戏啊?”
“他不就是想让你嫁给有权的吗?你是不是忘了之前你抱着酒坛子到我家撒酒疯时跟我提过一嘴,你爹让你诱惑时哥哥来着?”
一个黑暗的计谋,淮子琢拿着五成的胜算赌一把。
广艺猛地一颤,她大概知道了淮子琢的计谋,紧张的浑身抖:“这,这不太好吧…”
可眼下除了死马当活马医,还有什么其它办法?淮子琢镇定自若的面孔总是叫别人信服。
广艺思索一番,只将这事打个马虎眼过去,就算了。
广孟翟被丫头请来,果然人还没到屋内,就听见淮子琢跟广艺两个起了争执。
淮子琢抱怨广艺:“他还是不是个男子汉,敢做不敢认…那样的人,你还为他守什么秘密?依我看都说出来,大家一起完蛋算了!”
广艺带着哭腔:“恙恙你,你不懂…不关他的事,当初他喝多了,是我主动…”
淮子琢气的很:“你爹的意思是叫你拿下他,不是让你悄悄勾引他了还把它当成秘密压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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