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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刑鸣在床上的反应,他的舌头明显知进知退,灵活得多,虞仲夜自己从刑鸣嘴里退出去,低头俯视他的眼睛:“不是第一次?”
刑鸣自知瞒不过,点头:“学生时候不懂事。”
虞仲夜不说话,微阖眼睛,摁住刑鸣后脑勺的手又多加一把力,示意他含住,继续。
刑鸣如吞食的蛇,竭力地将对方的性器往喉咙深处吞咽。
可方才吞入半支,便觉得口腔中的庞然大物已顶至会厌,抵入无可再深的地方。
深喉令人很不好受,他感到气门被堵,渐渐只能出气无法入气。
他想撕咬,想呕吐,想哀号。
但他不能也不敢,只能卖力地吮吸,包容,讨好。
按下手机扩音键,电话那头的老陈仍想落井下石。
“我看刑鸣是不想干了,自说自话就不来台里,也没跟任何人请个假——”
刑鸣突然哼了一声。
他想让老陈知道自己在这里,但又不想让虞仲夜发现自己的这个心思,他是那只假威于虎的狐狸,但如果没人知道,没人敬畏,这一次次的张腿付出就毫无意义。
那头的老陈立马咂出蹊跷来,笑了笑:“哟,虞叔,这是……在办事儿?”
刑鸣听不惯这么恶心的话,又仰起脖子哼了一声,没想到虞仲夜不容许他再次出声。
他的手掌强行摁着他的后脑,挺腰一捅到底——
性器擦破口腔内粘膜,虞仲夜垂着眼睛,望着杂着血丝的唾液淌出刑鸣的嘴角,对电话那头的老陈说,你继续说。
“东亚的老孙看来是不会放人了,还得想个别的法子挖人……”
老陈今天似乎格外啰嗦,絮絮叨叨说个没完,虞仲夜面色不改,气息不乱,一面在刑鸣的嘴里横冲直撞,粗暴地探索,挖掘,一面还能游刃有余地搭腔老陈。
直到对方终于尽兴射出,刑鸣尽数咽下嘴里的精液,仰面倒在床上,几乎气竭。
“小刑在我这里。”
虞仲夜似乎被伺候得挺满意,在最后一刻一锤定音,“你是前辈,让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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