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李璨目的是什么,他的阴暗手段都得止步于谢琛知道的那一刻。
要是他执意犯禁,谢琛就有理由明面上回击,南边李春来升迁在紧要关头。
李璨一举一动,都能影响到他。
届时走一步路,就能一箭双雕。
…………
来省城时,温素单独一辆车,回去时她被男人拥进那辆红旗。
可能管平察觉两人之间,若即若离,将散未散的氛围。
他转身跟蔡韵开了宾利。
温素已经想不到男人上一次开车是什么时候,但他沉稳,开车稳中有速。
风沙天,省城道路上没什么人,他们很快就出了城。
临上高速,一路没见的人全堵高速路口了。
漫天黄沙中,红色尾灯亮起几十米长,男人找了一条相对少的车道排队。
车辆没熄火,引擎声伴着呼吸声、心跳声,在车内声声可闻。
温素避无可避,压低呼吸,可越是抑制越是缺氧,憋的双颊通红。
谢琛下颌紧绷,视线时不时扫过她,最后干脆定在她身上,“你想憋死在我车上?”
温素狼狈吸气,偏过头看窗外。
窗外车道绿化种了几棵女贞树,四季婆娑,枝叶茂密,在狂风黄沙中相依相摇,冠叶交叠,温素无端觉得暧昧至极。
就如同车内她和谢琛,静默,诡异,又胶着如火。
她耐不住这气氛和视线,一时头垂得更低。
时隔许久,谢琛再次体会到她沉默的抵抗。
温素性子安静,她天然给人一种包容体谅的温柔感,不怎么会耍小脾气,甚至没有脾气。
可没有脾气的人,执拗起来,就像缩进壳子的乌龟,她不出来,你就永远毫无下口的余地。
谢琛眉间涌起一股阴郁的野性,单手扯开领口,“没有什么想和我说的?”
温素眼眶酸着不出声。
肩膀突入起来的一股巨力,她抵抗不了,横向被压向男人。
谢琛另一只手松开安全带,腰身前倾,温素额头重重抵进他肩窝。
他衬衫领口扯得太松垮,皮肤相贴,滚烫的温度,温素情不自禁一颤,忍不住伸手推他。
“谢琛……”
谢琛更用力,“不是没有话说?”
他怀抱更热,浓厚独特的个人味道,闻的久了,像岁月陈酿,沉淀出成熟,又夹着凶猛的野性。
男人的味道,往往跟他自身性格挂钩,谢琛不会是一个好脾气的人。
但温素也没发现他脾气有多坏,最初有过两次,一次在书房逼她坦露自己,一次因她为了何文宇撒谎。
从那以后,在她面前最大的火气,不过是摔了两次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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