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琛有,季淑华也有。
温素说不上心里滋味儿,同在谭园,他和季淑华是纸迷金醉、物质横流里高不可攀的磐石,她是横流中被磐石畔住的水草。
她不该存在,但存不存在不由她,磐石说才算。
谢琛一直保持锻炼,身体雄健底子好,初秋落水还救了人也只不过是烧了几个小时就缓过来。
此时一碗热汤面下肚,又发了一身汗,黏腻的不行。
他招手,“知道洗手间在哪吗?”
他平时正经又严肃,温素却发现有时他挺促狭的,喜欢逗她,看她羞,看她急。
她明知道,脸还是会涌上热度。
温素嚅嗫,“你生病,洗澡不好……”
谢琛勾唇,“人有三急也不行?”
温素怔一下,两颊彻底爆红。
她低头不说话,谢琛笑出声,“还不过来扶我?”
温素迟疑,两人最亲密的关系都发生多少次了,可都是在床上。
床以外的地方谢琛衣冠楚楚,并不孟浪。
她硬着头皮上前,男人胳膊一抬搭在她肩头,重量却没落下来,比起扶更像夹着她一起去。
到了洗手间,男人丝毫不避讳当着她的面解决完,却不走。
温素以为还要让她扶,挪着步刚蹭过来,迎面就是激烈的水流。
谭园的洗浴系统非常智能,花洒出水温度就很适宜,不像温素以前,要放出几秒的水后,热水才供应的上。
等温素再睁开眼,男人赤裸带水珠的胸膛顶上来,挤压她的空间。
湿哒哒的毛衫坠在她身上,贴合曲线,曼妙的轮廓很汹涌,若是女人身材里有等级,她这一身皮骨称得上媚然天成。
她瑟缩着缩紧自己,腰背弓起,鸦黑头发贴在脸侧,眼瞳里进了水珠,睫毛颤巍巍的,像艳鬼低泣。
人要俏一身孝,谢琛吼间干紧,她不用穿白就足够惑人眼睛。
初见时大雨里已经白的腻眼,现在水珠落在她皮肤上都不如她清澄。
一个温柔似水的女人,偏偏将自我紧锁到极致,不愿显露自己的想法,也不叫别人窥视。
偶尔强行打开,羞涩的害怕的精缩成一团,道德感还挺重。
浴室的百叶窗质量绝佳,温素难得有着力点,紧紧抓住扒开了一个大豁口。
窗外正对着一住桂花树藏了米珠大的花苞,夜晚红绿交映的氛围灯打在庭院暧昧至极。
她的脸渐渐贴上玻璃,明镜般显着她红了的眼眶。
“不愿意?”
谢琛解开她牛仔裤的扣子,“这种裤子不要在穿。”
一旦有水贴在身上实在难脱掉,拽的他心头起火。
温素被他大开大合动作拽的羞耻,咬紧下唇闭上眼。
那无力堪怜的模样,谢琛含住她耳垂,“怕她突然过来?”
温素仓皇别过头,没有比谢琛更精通人心的,他什么都清楚,明白她想说的话,不愿听,不愿解决,只按他的意愿。
男人的腿在下面支撑着她,身体压缠,极重的力道将她顶在墙上。
“跟我闹脾气?”
谢琛捏着她的下巴,强行将她头转过来,算账,“不怕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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