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吐出一口血水,双目发直地望着上空,仿佛神魂还在出窍。
突然,陈璟像终于想起什么似的,顾不得横贯胸口的刀伤,猛地掀开棉被,在床上到处摸索,表情紧张。
“你在找珊瑚树吗?那里。”
陈璟猛地一回头,那株血红珊瑚正静静搁置在棚边,在不算明亮的光线下流转着宝石样的光彩。
的确是难得一见的宝物。
他涣散的瞳孔终于聚焦,连滚带爬地跑过去抱住那株珊瑚树,仔细检查没有发现损坏后才重重松了口气,委顿在地上,良久都没有动。
宁长风将他所有动作都收在眼里,却静静地没有打扰。
倒是才进来的林为看到这幅场景奇道:“你这人真奇怪,人都要死了还抱着这宝贝树不放手,这玩意儿比你命都还重要?”
陈璟呆滞的眼珠这才开始转动,看向林为。
后者将手里新烧好的炭火搁在地上,见这人反应迟钝,嘴里嘟囔着别不是被冻傻了之类,撇撇嘴又走了。
过了半晌,陈璟才将目光转到棚内唯一的人身上。
“你,宁哥儿?”
他的意识像是终于回笼了一般,有些不太确定地辨认着面前的人。
金平城一别,已是一年有余,不曾想会在此地遇到。
宁长风点头,开门见山道:“是我。
不过我如今扮成男子身份入伍了,希望陈兄替我保守秘密。”
陈璟怔了一瞬,倒也没刨根究底,而是环顾了一周,将目光投向了棚外。
“这里是——”
“北昭国境内,与羌族交界的一处绿洲。”
陈璟倒抽了一口冷气,这才后知后觉地感受到身体的疼痛,他按了按缠在胸口的布条,缓了缓又问道:“那些跟着我的商行伙计们——”
宁长风摇了摇头:“昨夜风雪太大,我找到你们时只有你一个人还活着。”
若不是用了异能,恐怕连陈璟都救不回。
陈璟的表情凝重下去,他历经千辛万苦将这珊瑚树从大洋的另一端带回,却在突遇暴风雪,连着几日的跋涉令他们精疲力尽,偏偏这时候一伙羌族强盗盯上了他们……
损失太惨重了。
他摩挲着珊瑚树荧光发亮的枝杈,陷入了沉默。
片刻后他站起身,朝宁长风一抱拳:“宁兄,救命之恩,无以为报,陈璟永记心中,以后若有帮得上忙的地方请尽管吩咐。”
宁长风将雪地里捡到的口弦还给他,道:“小事一桩,若不是听到你吹口弦的乐声,恐怕我也发现不了你。”
陈璟接过他手中的口弦,默默握紧了,眼底情绪闪动。
“这口弦——是家母最爱之物。”
宁长风盯着他的眼睛,语气却在不动声色地试探:“幸好我给你捡回来了,令母应当不至于难过。”
陈璟摇摇头,神情在某个瞬间悲怆而遗憾。
“我已经很多年没有见过她了。”
话已至此,宁长风适时没有再问,而是说了句抱歉。
“无妨。”
陈璟摆手道,他稳了稳心神,脸上的表情已经恢复正常:“或许我很快就能见到她了。”
他的目光再次落到珊瑚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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