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末的弹性,又有种滑在棉絮上的干燥蓬松,亦或者丝滑的如同热刀切过的黄油。
前方滑雪者扬起的雪花还没落下,杭峰又扬起新的一片雪雾,撞在额头,黏在唇角,呼吸似乎带着细小的冰碴,呼吸道并不是很舒服,但脚感非常好。
杭峰沉浸在探索未知上,像是强迫症一样地研究着粉雪与硬雪的微末不同,蛇形于树林中,流畅蜿蜒的滑痕留在雪地上,可以看出他精妙的技巧。
再一回神,树林部分就滑过去了。
又是一段遍布雪包和雪坑的赛道,但因为只是二星难度的原因,不可能有把荒冶诚摔倒的“断头崖”
,已经摸清脉络的杭峰选择能绕就绕,不能绕就硬闯。
滑雪到了后半截,与常规赛道合并,坡度开始降低,路上的滑雪者也变多。
杭峰左绕右绕,灵巧地避开所有的游客,将这也当成训练的一种。
顺顺利利抵达终点。
最后,杭峰脱下雪板,回头看向来路。
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难,但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简单,他似乎明白了三星的难度与自己的能力门槛。
模糊的概念变得清晰。
简说的没错,A1赛道最适合现在的他。
这就是有教练指导,和没教练指导的差别啊。
杭峰往回走的时候,嘴角忍不住勾了起来。
几乎能够想象只有他和他爸来的两个人,现在必然还纠结在那条三星赛道上,找不到正确的训练方式。
再上去,又是将近半个小时的缆车时间。
国外的大部分雪场都超长,像这种五公里的雪道只能算是中等,一口气滑下来十分钟左右,其实很过瘾。
但对于训练来说,赶路的时间就有点过长了。
杭峰回到山上后,简让他再滑一次,同时简和老杭同志开始下山,准备带杭峰去另外一条二星的赛道滑一滑。
简对全世界的雪场,不说了如指掌,也差不多了。
同作为滑雪运动员,没有走出国门的杭峰确实只能乖乖听话,继而在和简的一些交谈里,一点点地熟悉“国际极限运动”
这个领域。
王会长真的帮他请到了一个很棒的极限运动教练。
因为有简在,杭峰的训练变得系统了起来,第二天参加三星赛道的考核,也不再那么紧张。
简说:“三星道和二星道有差别吗?没有。
所有的危险区域都标注了出来,那些岩石峭壁就是换了一种形态存在的雪包和雪坑,绕不过就推过去。
这么软的雪,你还怕摔倒吗?”
杭峰告别简和父亲,独自一人前往考核点报道,没注意刚刚还在信誓旦旦说话的简搓着手问老杭同志:“我刚刚说的对吗?当教练我还是头一回,你一定要告诉我,我做的对不对。”
老杭同志就笑了:“教练和他的队员就是两个不同的齿轮,你们需要用自己的形状去打磨对方,最后才是最契合的。
我和我的儿子已经有最合适的相处方式,但那不一定适合你。”
“那……”
“我觉得您原汁原味的个人风格,比任何都重要……”
杭峰沉浸在自己有教练这件事上,完全忘记了另外一件事,直到他在人群里看见南村直人的时候,才想起这件事,蹙紧了眉心。
考试的集合点在半山的游客中心,并没有特别拉出考试人员和游客的分界线,所以现在南村直人正被很多人包围。
年轻漂亮的女孩子们发出尖叫声,高高举着手机大喊南村直人的名字:“直人桑~”
男人们也都很兴奋,有人激动地围观偶像,有人想要上前答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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