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径就要摸他,躲开时舒的手,把手伸去他的后颈。
那里还有他早上吮出的印子。
时舒怒了,困出一包气:“我说别摸我!”
梁径:“哦。”
嘴上模棱两可,手上摸够了才松手,时舒就快上去咬他了。
“以后不跟你睡了......”
时舒嘟囔:“睡都睡不够。”
梁径和他讲道理:“是你先睁眼的好吧。”
时舒看他,揭穿:“是你先拱我的。”
两人一边小声吵架一边走。
梁径笑了下,有点无赖的意思:“我不记得了。”
时舒:“呵呵。
你下次再拱我,我就把你踹下去。”
梁径:“你试试啊。”
时舒憋气,哈欠打得眼泪呼呼:“梁径!”
梁径:“在呢。”
时舒:“滚吧。”
梁径:“好。
一秒钟后回来——时间到。”
时舒忍不住笑:“我要十分钟!”
梁径啧声,商量:“打个折,一分钟。”
时舒快要淹没在哈欠里了:“你这什么折啊?骨折?”
梁径:“不可以?”
时舒不想说话了:“行吧行吧。
我要现在就执行。”
梁径严肃:“在此之前,有些细节需要确认。”
时舒哭笑不得:“梁径,你有病吧!”
晃晃悠悠,哈欠连天,没等梁径问好细节,比如滚多远、怎么滚,时舒自己就挨上去了,黏得紧紧的,生怕被老王捉住。
进入六月,气温没有一点初夏的氛围。
这会还带着几丝凉意。
梁径很快带着他的校服回来,还有两个扫帚。
时舒想起来了,这周他值日,负责操场前小花坛的地。
现在距离早读还有二十多分钟,他要在早读之前把小花坛扫一遍。
“老王没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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