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老板,请教教我。
」
他一边说话一边越坐越近,坐到容嫣的身边来了。
容嫣只觉厌恶,再加上这个日本人一边说话一边上上下下的打量自己,那眼光像舌头一样在他的脸上手上舔来舔去。
山田突然咧嘴一笑:「容老板,真是越看,越好看。
」
容嫣的头皮一下子发了炸。
突然觉得腿上麻麻的,痒酥酥的,蓦然发现这个日本男人的手已经放到他的腿上来了,正在顺着他的大腿慢慢往上摸。
容嫣像捉住一条毛毛虫似的,猛地揪住那只手,砰地一声拍在桌面:「山田先生,请您放尊重些!
」说着站起身拔腿就往外走。
他三步并作两步地往大门口冲,也不理身后山田大叫:「容老板!
容老板!
」
刚走到天香阁的门口,也不知道林堂主打哪儿冒出来了,粉红的老鼠脸上又挤满了笑容,想拉容嫣但没拉住:「咦,容老板这是往哪儿去?你老哥哥我才刚到,怎么你就要走……」
容嫣惊魂未定,只想快快脱身,百忙之中抽身向林堂主一抱拳:「对不起林堂主,容某突然有点急事,告辞了,下次向您谢罪!
」
说着已经脚底抹油走出十多步远了。
林堂主追在他身后唤道:「容老板请留步,容老板──这,这,容兄弟!
」
容嫣头也不回,走得越发的快了。
经过几天几夜的火车,沈汉臣终于顺利地在天津火车站下了车。
车靠站的时候,全车的人都欢呼了一声。
战争时期,能够平平安安的到达终点站,的确值得庆幸。
在火车上窝了近十天,沈汉臣衣衫折皱,蓬头垢面,手里拎着一包行李,环视人海茫茫,一时不知应该先做什么才好。
是先去陈主编介绍的顾先生那里去报到呢,还是先去找青函?
想了一会儿,还是见青函心切,找了个卖报纸的,打听上海来的秦家班是在哪里戏院唱戏,问清了地址,叫了辆黄包车就径直去了。
来到舞台门口,沈汉臣老远就看见大水牌子,当天上演的戏码是《拾玉镯》,此时正散了场,观众们三三两两说说笑笑的往外走。
地上散满了香菸头,瓜子壳。
沈汉臣在戏院门口,里里外外前前后后的看了几遍,只看到肖碧玉三个金灿灿的大字,一时心里纳闷非常,随便找一个人打听,那人道:「容老板?没有啊?今天唱的肖老板的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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