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是七王给“元”
字辈嫡子的最高等级的腰牌。
可以随意进出豫东地域内任何地方。
城门、军营、府衙畅行无阻!
除了不能调兵。
他跟着世子五年了,别说这种腰牌,就连可以随意出入军中的腰牌都没有。
可是,姜肃正发烧,坐在厅堂只觉得头晕目眩,垂眸闷声喝茶,只答不问。
几乎都是石闵在自说自话,没说一会儿就聊不下去了。
石闵愤愤离去。
到了自己屋子一通发脾气,“太狂妄!
目中无人!
气死我了!”
石闵回到自己屋子,叫来几个相熟的门客言说此事。
那几个人听说姜肃竟然有银边红漆“元”
字腰牌,红眼病都要犯了。
“一个羸弱的流放之人,世子竟然把他当座上宾,简直当神明供起来!”
“确实无礼!
要好好教训一下这个姜肃。”
石闵道:“如今世子眼中只有姜肃,把咱们都不放在眼里了。”
“都说他有宰相之才,我看未必!
诗文写的倒是华丽,可说不定就是个绣花枕头。”
“不好办。
他无官无职,没机会揪他错处。
平常门都不出,不跟人来往,没机会整治他。”
“确实不好办。”
鞠唯文在一旁说:“我有个主意!
石先生听听看。”
石闵说:“鞠先生请讲。”
“我有一个愚弟,一直在红狼城城防任职。
自从世子到了红狼城,他在往来商人身上查到过姜肃的诗文。
当时以为只不过是外人仰慕姜肃诗文,互相传抄,或者抄去卖给书斋。
并没深究,如今看来……”
……
执盏终于等到石闵走,重新沏茶进来。
姜肃又在榻上睡着了,脸上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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