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思沅看出了他的别扭,闷声道:“让你切就切,你是我的男仆吗,就这么听话?”
“听话还不好。”
“不吃了!
你自己吃吧。”
秦思沅生气地放下了叉子。
季骞停下了手上的动作,睨了她一眼:“作什么?”
“有事你就说,闷在心里没意思。”
“没有。”
“你在跟我闹脾气!”
秦思沅将叉子重重敲在碗里,发出脆响。
“秦思沅,现在是谁在闹脾气。”
秦思沅简直要被这男人气死了,她这种直性子,哪里受得了这个。
饭也不想吃了,气都气饱了,秦思沅气冲冲地走出了西餐厅,径直去了楼上的space酒吧,在吧台边点了一杯鸡尾酒,闷不吭声地喝着。
季骞阻止了她,将她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你喝了酒,仔细又睡不着。”
“我睡不睡得着,跟你有什么关系,反正你也不关心我。”
季骞坐在了她对面的高脚椅边,单手撑着吧台:“我什么时候不关心你了?”
“你明明就生气但不跟我说,什么话都不说,我脑子笨,猜也猜不到,就很烦!”
秦思沅一股脑说完,压根不等他回答,径自去了舞池跳舞,不理会他了。
季骞一个人闷闷地喝了会儿酒,看到女孩在舞池里跳得开心,好些个不安分的男人借着跳舞的机会贴了上去,想趁机揩油占便宜。
他大步流星地走进了舞池,单手捧着女孩的腰,颇有威胁力的扫了周围男人一眼。
雄性生物间总有某种特殊的气场,他一过来,身边这些个别有用心的家伙基本都退避三舍了。
秦思沅索性抱着季骞,和他贴面扭腰跳舞。
她是爵士舞专业出身,舞蹈堪称全场最佳,再加上这姑娘皮子里便有一股天然的性感,这会儿又喝醉了,眼底带着极致的魅惑,勾着男人的眼睛。
季骞不会跳舞,很僵硬地站在她身边,她身子贴了上去,每一个动作都在诱惑他。
终于,季骞受不了了,用力地将女孩抱在怀里,很紧很紧,紧到秦思沅几乎都要窒息了。
他不是石头,怎样的意志力都抵不过心爱的姑娘极致的引诱。
秦思沅知道他受不了了,拉着他大步流星地出了门,坐上出租车十万里加急回了家,门一关上,男人便将她按在了墙边,灼烫的吻铺天盖地落下来,烫在女孩的颈边。
她嘴角勾了勾,一根手指头伸过去,落在男人的胸口上,缓慢地推开了他。
黯淡的顶灯光照在男人头顶,他眼底盛满了欲求,但还在竭力地忍耐着。
秦思沅主动叫停了,他就不会勉强她。
“你在别扭什么?”
秦思沅很会拿捏他,单手拎着他的裤腰,将他拉近自己,在他唇畔气吐如兰,“说清楚,不然不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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