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随你们吧。
"
到了家后。
马可和金立刻乖乖地洗漱。
然后各自回房睡觉。
戴曦看着他们消失在楼上,这才看向解意。
温柔地问道:"
累不累?"
解意摇了摇头:"
还好。
"
戴曦微笑着建议:"
那来我房间喝杯咖啡好不好?"
解意轻声说:"
会睡不着觉。
"
戴曦想了想:"
那就喝茶?"
解意脸上地笑意更浓:"
那个好像也会导致兴奋。
"
戴曦一想,果然如此,自己也觉得好笑,便说:"
那就喝杯牛奶,帮助睡眠。
"
解意感到很愉快,便点了点头:"
好。
"
不过,当他们安静地坐在窗边时,喝的却是加了柠檬片的水。
现在是南半球的夏季,晚上却也十分凉慡。
外面的树丛间有鸟鸣阵阵响起,大蓬大蓬的鲜花在月光下盛放,阵阵芳香在晚风中飘浮着,令人感觉十分放松。
戴曦靠在舒适的软椅里,只觉得很安静,像是流浪着飞了许多年的鸟终于找到自己的窝一样,只想蜷在这里,什么也不干。
过去,他面对世人都是冷漠地坚硬的,而独自呆着的时候又会觉得茫然而孤单。
晚上总会失眠,久而久之,连安眠药都没什么用处。
他常常睁着眼看着天色一点一点地发白,缓缓地透过窗帘,驱走黑暗。
这两年来,他在工作之余想得最多地,就是身边坐着的这个安静地人,夜晚,会看着他地照片入睡,会在遇到困难挫折时默想着他的如画容颜而激励自己。
他看过这个人面对自己咄咄逼人地压力时骄傲刚毅,也看过他在画展上的淡泊豁达,看过他遍体鳞伤地在爱人的遗体旁落泪,也看过他站在南非的风中平静地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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