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什么玩意儿。
她气得头磕上墙,差点把自己再敲个脑震荡。
更可恨的是,有好事者自以为掌握了信息,把百度百科上李祺前妻那一页的照片给换成了她的。
这真是没处说理去。
江怀雅欲哭无泪了好一阵,第一个想到了聂非池。
不过这完全是多想。
他不会看这种犄角旮旯里的文艺新闻,就算看见了……他们现在这个关系,又能如何呢?
她的熟人圈子里,会关注到这条信息的要紧人只有一个,那就是她干妈。
远隔数十里外的深山里,聂非池的电话被打通。
他一看来电对象,接得不太情愿。
谢芷默不是一个易怒的人,即便是质问也像端着一碗水,平平静静地问了他在外情况,工作条件,绕了好几句话才问到点子上:“兔子和她导师到底是什么关系?”
他平静地反问:“你不知道?”
“妈妈只是听说了一些圈子里的流言,但我是看着兔子长大的,相信她不是那样的女孩子。”
聂非池嗤然道:“那样是哪样?”
“你好好说话。”
他们母子俩一旦要正正经经谈论什么问题,气氛就会剑拔弩张起来。
谢芷默怎么绕都绕不出这个怪圈,这么多年也累了,揉着眉心道,“我听说兔子被她们社派去你那儿出差。”
电话里沉默了好一阵。
久到谢芷默都怀疑他那边的信号又断了,喊了一声他的名字。
聂非池仰头望望碧空,淡声道:“想问什么,直接问。”
与此同时,江怀雅也在拨这个号码。
通话忙。
她抵住下唇,马上要按断,电话却奇异地通了。
聂非池居然直接挂了那边,接了这一通。
“怎么了?”
他直截了当地问。
江怀雅一下不知从何说起,手足无措间说话颠来倒去:“你怎么……刚刚在和谁……怎么就接了?”
聂非池听着她这语无伦次的问话,也不知该回答哪个半句。
最后干脆一句都没有答,问她:“身体好些了吗?”
江怀雅嘴皮子一翻,又没正经话:“你不在,好得一日千里。”
他有点不知如何接这句话。
沉默了一会儿,江怀雅压低了声线,自己接上了:“但我还是有点怀念病怏怏的感觉。
毕竟我身强力壮这么多年,弱柳扶风的体验是很珍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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